“你想
是哪个女人？”埃里克警戒地问。
“玛丽·赖内克。”
“你疯
。”
“听着。在你时间里，玛丽和莫利纳里
个月前刚吵过架。你应该好好加以利用。
没能做到，但这确实是可以改变。你可以走向个稍微有所不同未来，其他切都不变，只有婚姻状况不同。跟凯茜离婚，和玛丽·赖内克结婚，或者别什
人——随便谁都行。”未来他声音里突然充满绝望，“老天爷，完全能想象到未来，要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她这辈子——不想这做，想逃开这切。”
“不管有没有们——”
，应该是自愿参与吧。”
“他十分乐意帮忙。所有莫利纳里都乐意帮忙。他们都把彻底打倒弗莱涅柯西视为人生终极胜利。莫利纳里是个政治家，他为之而生，也为之而死。和弗莱涅柯西开过会后，那位健康莫利纳里会第次发作幽门痉挛。他也会被点点地消耗掉。就这样，他们个个地轮换，直到弗莱涅柯西死去，但愿那是在莫利纳里之前。”
“想在这方面打败莫利纳里可不容易。”埃里克说。
“但这并不是种病态执着。这和中世纪情况样，相当于身披盔甲骑士在决斗。莫利纳里就是腹部被矛刺伤亚瑟王，你猜弗莱涅柯西是谁。觉得很有意思是，利利星从来没有出现过骑士时代，所以弗莱涅柯西完全不懂这到底是怎回事。他认为这只是对经济主导权争夺，也就是谁能夺走谁工厂，征用谁劳动力。”
“毫无浪漫精神。”埃里克说，“那雷格人呢？他们能理解‘鼹鼠’吗？他们历史上有过骑士精神吗？”
“知道。她无论怎样都得住院。但送她进去就非得是吗？你加起来应该具备足够力量。这条路不会容易，凯茜会发疯般地拒绝离婚。在蒂华纳提起这件事吧，墨西哥离婚法没美国那严格。请个好律师。已经找个，他在恩塞纳达，名叫耶稣·瓜达哈拉。你能记住吗？没能让他开始诉讼程序，但你还有机会。”他充满希望地看着埃里克。
“试试看吧。”埃里克沉默会儿说。
“得让你下船。你吃药过几分钟就会开始起效，可不敢让你从离地面五英里高空掉落。”飞船开始降落，“把你放在盐湖城吧，那地方很大，没人会注意你。等你回到2055年，你就打辆出租车去亚利桑那州。”
“没有
“考虑到四条胳膊和硬壳，”2056年他说，“他们要决斗可有得看。也不知道，从来没见过哪个地球人对雷格人有足够解，尽管们应该多解些他们文明。你记住那个雷格少校名字吧？”
“戴格什。”
“戴格·道尔·伊尔。你这记吧：带个刀，就不会出意外。”
“老天爷。”埃里克说。
“你受不，是吧？也受不你。你肥胖又软弱，姿势也难看得要命。难怪你只能拥有凯茜这样妻子，这是你活该。接下来这年里，你能证明自己不是个懦夫吗？你能振作起来，找个别女人吗，这样到2056年，就不至于混成这样？这是你欠。可是从利利星警察手里救你命。”2056年他怒视着埃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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