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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鼹鼠”唯在乎问题。

他并没想成为个不老不死神，他只想在任期中恪尽职守。上次世界大战时在富兰克林·D.罗斯福身上发生事①绝不会在他身上重演。莫利纳里早就从历史错误中吸取教训，并采取复杂行动。他找个怪诞不经、异想天开方法来解决政治上难题。

这也解释为什在年后，唐恩·费斯顿伯格给埃里克看联合国秘书长制服和报纸都是假。

如果没有莫利纳里这些安排，也许它们就成真。

仅此点就为莫利纳里所作所为提供足够理由。

还是唐恩·费斯顿伯格来测试，结局都是样。埃里克心想，费斯顿伯格恐怕比更早想通这切，但他什也改变不。“这就是这个解决方法出众之处。就算你想明白是怎回事，你也无法阻止。”莫利纳里这招简直开创政治手段新天地。对此他又做何感想呢，是恐惧惊骇？还是衷心钦佩？老实说，埃里克自己也不清楚。基诺·莫利纳里自己与自己在幕后勾结——这手段实在太新颖。他用通过旁人无法仿效、转瞬之间就能完成独特手段，用不断地重生来修复自己。

“可是，”提加登再次抗议，“这样来，另个时间线里就没有联合国秘书长。那又能有什好处——”

“唐恩·费斯顿伯格现在去激活那位，”埃里克说，“定来自于个‘鼹鼠’根本没有上台世界。”也就是说，他在政治竞选中失败，当上联合国秘书长另有其人。那样世界无疑也有许多，毕竟在这个世界里，他和其他竞争者票数本来就相差无几。

在那个世界里，“鼹鼠”缺席也不会造成任何影响，因为他只是个普通政治失败者，说不定已经退休。这样他应该得到充分休息，有十足精神来应对弗莱涅柯西部长。

“这真是可敬可叹。”埃里克说，“至少是这觉得。”“鼹鼠”知道，只要不用人造器官，他身体迟早会出现不可修复损坏，导致肉体彻底死亡。作为个优秀政治谋略家，他怎可能没有预想过自己死后情况呢？如果没想过，他就只不过是另个希特勒罢——希特勒根本不希望让他国家活得比他本人更长久。

小时之后，基诺·莫利纳里把埃里克叫到自己私人办公室。

“鼹鼠”脸色红润，看起来心情很好。他穿着身崭新笔挺制服，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埃里克。“那帮混球不想激活是吧。”他声音洪亮地说，然后突然大笑起来，“知道是你给他们施加压力，斯威特森特。全都想到，没有什是意料之外。你相信吗？还是你觉得计划其实有空子可钻，他们说不定就成功？特别是

埃里克又读遍莫利纳里留下文件，上面遣词造句确实滴水不漏。法律要求必须激活下位莫利纳里。

而继任者也会为自己准备好下个替代品。就这样，无数个莫利纳里组成如职业摔角小组样接力队，理论上可以无限继续下去。

可以吗？

在不同时间线里，所有莫利纳里都在以同样速度变老。这样接力最多也只能持续三四十年。

但这足以让地球撑到战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