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到
现在，这已经是
目然
事实。”“鼹鼠”黑眼睛射出锐利明亮目光，显然正以无比智慧思考着这切，“你在考虑什
呢，医生？说出来听听。二十世纪谚语怎说来着？是骡子是马，都拉出来什。”
“联系人正在蒂华纳等你。”
“哈，
可不去蒂华纳，那地方那脏——如果你想找个比玛丽还年轻十三四岁雏儿玩玩，蒂华纳才是你目地。”
“你知道玛丽事？”她在平行世界里也是莫利纳里情人？
“是那位介绍们认识。”莫利纳里淡淡地说，“最好朋友，他牵头。就是正要埋葬那位，也许他们会以其他方法处理尸体？都无所谓，只要处理掉就行。已经有具尸体，棺材里被子弹打成筛子那个，你也见过。个就够，尸体让紧张。”
那个费斯顿伯格——他脑子是挺聪明。很欣赏他。”他说着打个嗝，“瞧瞧在说什。哎，反正唐恩也就到此为止。”
“想他们确实差点儿就成功。”埃里克说。
“确实，”“鼹鼠”表示同意，态度严肃起来，“只差那点点。但在政治上，胜负都在毫厘之间，所以才值得人们拼命。谁想要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到手东西呢？反正不想。顺便说句，那盘录像带会照原计划播出。让可怜普林德尔回地下室待着去，也不定是地下室，反正是他平时待地方。”莫利纳里又大声地笑起来。
“在你世界，”埃里克说，“是不是真——”
“这里就是世界。”莫利纳里打断他，将双手垫到后脑勺处，前后摇晃着身体，目光明亮地盯着埃里克。
“你要用被暗杀那位做什？”
莫利纳里咧嘴笑，露出牙齿，“看来你还不明白。那位才是最早，比刚死那位还要早。不是第二任，而是第三任。”他伸手拢住耳朵，“好，让们听听你有什想说吧，等着呢。”
埃里克说：“嗯，你应该去TF&D公司，与维吉尔·艾克曼见面。这不会引来任何人怀疑。负责把联系人带进工厂，让他和你碰头。想应该没什问题，除非——”
“除非康宁，也就是蒂华纳地区最顶尖利利星特工，先找上你那位雷格人。这样吧，会吩咐特工队先把他抓起来。这样能让利利星人忙活阵，没空整天盯着们。至于理由，可以是围绕你妻子进
埃里克说：“在你原来平行世界——”
“派胡言！”
“——你在竞选联合国秘书长时候输，是这样没错吧？只是好奇罢，不会和其他人讨论这件事。”
“如果你跟其他人讲，”莫利纳里说，“就让特工揍你顿，把你扔进大西洋；或者把你扔到太空去。”他沉默会儿，“成功当选，斯威特森特。但那帮混蛋偷偷地进行无记名罢免选举，把赶下台。因为《和平公约》。当然，他们是对，不该签那玩意儿。可是谁想跟那群长四条胳膊、浑身亮闪闪虫子打交道啊？他们根本不会说话，走到哪儿都得端个翻译盒，跟捧着盆栽似。”
“但你现在清楚，”埃里克谨慎地说，“你必须这做。你必须和雷格人达成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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