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亮起来,里面没有任何痕迹,只是间普通空屋子,仿佛雷格人凭空消失,又或是自己出门。埃里克心想:他让把他送回战俘营,那才是正确选择。他直都很明白事情走向,知道会迎来怎样结局。
他站在门口,发现这间屋子让他感到害怕。
他打开玻璃瓶,倒出枚JJ-180胶囊,把它放到梳妆台上,用枚硬币将它切成三份。附近水壶里有水。他和着水吞下三分之颗胶囊,走到窗边向外眺望,静静地等待着。
夜晚变成白天。他还在凯撒酒店同个房间里,但已经来到未来。他无法判断过多久。几个月?几年?房间模样仍然毫无变化,也许它永远不会变化。他离开房间,坐电梯下到大堂,在预约台旁边报摊要份报纸。摊主是个胖乎乎墨西哥老太太,她递给埃里克份《洛杉矶时
“先生你好。”个头发灰白、穿着白大褂男人向他打个招呼,模样看起来相当专业。
“JJ-180。”埃里克说,把张五十美元纸钞拍到柜台上,“来三四颗吧。”
“百美元。”生意就是生意,不掺杂任何感情。
埃里克加两张二十、两张五元纸币,药剂师消失片刻,回来后把个小药瓶摆到埃里克面前。然后他接过纸钞,在古老收银机上按几个键结账。“谢。”埃里克说。他拿起药瓶离开药店。
在街上又走阵,他多少凭运气找回原来路,回到凯撒酒店。他进酒店大门,走向接待员。和今天早些时候接待他和戴格·道尔·伊尔是同个人。今天竟然还没过完,埃里克心想,这天恐怕是由很多年组成。
上是个女人,长着四个乳房,每个乳房都说句话。埃里克觉得不太合适,又翻页。喷着尾气火箭。不行,这让他想起被他辜负2056年自己。“和雷格人是伙。”他想,把这句话刺在身上,让利利星议员看见,就再也不用做任何决定。
这完全是在自怨自艾,他心想。或者是自怜,有这个说法吗?好像没怎听人讲过。
“决定好吗,伙计?”店主完成手头刺青,问道。
埃里克说:“想在胸口上刺‘凯茜已死’,可以吗?要多少钱?”
“‘凯茜已死’。”店主说,“死因是?”
“你还记得带来那个雷格人吗?”他问接待员。
对方无言地看着他。
“他还在这儿吗?”埃里克问,“他真被负责这带利利星刽子手康宁砍成碎片?带去房间里看看。要同个房间。”
“请先付款,先生。”
他付钱,接过钥匙,坐电梯上楼,踏着地毯穿过空荡荡阴暗走廊,打开门锁,进屋摸索阵开灯。
“科尔萨科夫综合征。”
“你想让把这也刺上去吗?凯茜死于——后面那个词怎拼?”店主拿出纸笔,“不想弄错。”
“在这附近,”埃里克问,“哪儿能买到d品?是说,真正d品?”
“街对面药店。那儿才是卖药地方,蠢蛋。”
他走出刺青店,穿过川流不息混乱车流。药店模样很传统,摆着足部疾病展示模型、疝气带和成瓶古龙水。埃里克拉开非自动门,径直走到后方柜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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