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人睿智,照你这个说法推断,只有
。
“严大人、万大人,这两天发生事情你们怎看?平时里与人和善,从未欺人害人,不该有仇家对下此杀手啊。”顾子敬摇头晃脑地表现出副非常不可思议样子。
严士芳和万雪鹤对视眼,都心说你们这些鬼党人欺上瞒下,坏事没少做。就算有少数成员没有故意做坏事,但失察、独断独行、误解误会导致冤案错案还是不在少数。所以不要说没仇家,说仇家少都没人会相信。
心里这想,嘴上却不能这样说,严士芳赶紧接话:“这肯定是大人行忠良之事被小人忌恨,或是大人明察秋毫、掂偏辨浊,阻碍些人险恶意图。这才招来肖小恶行。比如说顾大人此番受皇所托,到瀖州行目,就很有可能会被某些畏变畏损人阻挠。”
“你意思是说这刺杀和来此地目有关系?”顾子敬不太承认这种说法,因为就提税事发生争辩是两个当朝大员。他们与自己无冤无仇,自己所行也是皇上差办,根本犯不着对自己下手呀。况且自己尚未做出最后定论呢,现在就对自己下手岂不是太盲目吗?
严士芳沉吟下问道:“内防间临杀之前得到个无名信件,确定有人在三桥大街刺杀顾大人。但听说顾大人好些日子之前就听闻有人会对自己不利,不知这信息从何处得来?能否从这方面再找找线索,查下是何人与此事有着极大关联。”
“那是远房表弟顾闳中发来书信。这表弟是个绝好画师,自小在外苦学,多年未曾相见,可学成回来后直明珠蒙尘,不能尽显才华。后来还是靠路子才进到皇家画院,所以直感恩于。前几日他应韩熙载韩大人之邀,去韩府参加个赏画宴会。无意间听到个宾客提及会有人对不利,于是赶紧从驿站走快马急件给报信。觉得那都是酒多胡言,也就没当回事。”
“这说话,那韩熙载韩大人可就有嫌疑。”万雪鹤觉得情况已经很明朗。
“这话不能乱说,觉得韩大人本身应该不会是这样人。但交友不慎、误交凶徒可能还是有。当然,也可能是他朋友神通广大,从什偏密路子上辗转得到这个讯息。你们可以想象下,如果最后决定是不提收税金,韩大人最多争个面子而已。但如果确定可以提税,韩大人最多也就失个面子。他是个放纵不羁豪放之人,不在乎什虚表。但从另方面讲,增加税收,国库丰实、俸禄提升,对他都是大有好处,他又何必遣人杀?”顾子敬推断能如此中准不偏、合情合理,主要是因为他知道韩熙载暗中身份和职事。
“不过被皇上委派到此处来,调查确定税率调整,这话头倒觉得有可能是韩大人在宾朋聚会时无意中透露出去。然后通过些途径传到会因提税遭受损失某个邻国,这才派遣杀手对和张县令下手。这样则可以阻止做出提税决定,同时也是对朝个警告。另外,可以突袭临荆,占据有利地形,威胁瀖州,让朝不敢对通过此处商货征收高额税金。甚至还可以过临荆直取瀖州,将这水陆扼要抢到,那出入商货便由得他们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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