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君元松开手站起来:“不和你讨论真疯、假疯问题,只想询问你刚才所发生是什情况。那尸群肯定和上德塬有关,如果你回答让满意,们就立刻上岸转向跟住尸群,这应该是最如你心愿事情。如果不能满意,那明天继续前往呼壶里。”齐君元知道自己要想让这疯女子配合,威逼是没有用。因为那种封建年代,个女子为保住性命或是其他目,能够当着陌生男人赤身露体,抛弃比性命还宝贵清白名誉,那任何不能伤及性命威逼对她都是无效。所以自己唯能做就是从倪稻花所关心角度来引导、诱惑。
“哈哈!尸发狂!尸发狂!他们去找鬼卒,他们去报仇!也要去,稻花要去找爹——”倪稻花声音下放开,而且最后句拖得很长、很尖利。
已经走远尸群突然间有些乱,好像是被倪稻花声音吓到,又像有些在四处寻找这声音。但这
家时也发现到不合理现象,当时闪而过没能准确抓住,现在想来也是在疯女子倪稻花身上。那个瞬间倪稻花脸上闪过笑意,这是真性情无法控制时下意识间流露出笑意。笑意当时闪而过,齐君元未能准确抓住,便以为是自己错觉。
“疯女子有问题!她有问题话,那范啸天也可能会存在问题。因为范啸天去上德塬找倪大丫事情无从判断真假,而在上德塬时,坚持要护住疯女子并且要把她带走也是范啸天。”齐君元心中暗想。
但还没等尸群全部走过,齐君元刚刚发现到关键点兴奋就又被自己否定。疯女子也许是为保住性命才装疯卖傻,也可能是大屠杀惨相让她大脑受到严重刺激,导致临时性思维障碍,而现在正在点点恢复。但不管哪种情形,对她怀疑怎都牵扯不到自己无法猜透几件事情上。因为她并非范啸天、裴盛和唐三娘要找倪大丫,她现在最大作用就是可以帮助确认谁才是真正倪大丫。作为上德塬火场中唯幸存家族成员,她对赶尸所表现出神情怎说都属于正常。
倪稻花似乎也发觉有人在注意她,于是目光重新变得呆滞,并且为掩饰自己刚才失态,转而搂住穷唐轻轻抚摸其皮毛光滑脊背。
齐君元看眼穷唐脊背,被抚摸后皮毛并不滑顺,反而出现很多纹路和翘毛。出现这种现象只有种可能,就是稻花手掌并不平滑。非但不平滑,而且还有位置和厚度很独特很有规律性掌茧。手上出现这样茧子,往往是长期训练某种功法或者从事某种技艺造成。
齐君元猛地步跨到倪稻花身边,蹲下身体把抓住倪稻花手腕,将其手掌举起。
倪稻花张大嘴巴,用双惊愕眼睛看着齐君元,却没有发出点声响。这是正常人表现,如果真是疯子,她首先不是惊愕,而是又哭又叫。
齐君元抓住倪稻花,那穷唐立刻蹦起来,正对着齐君元龇牙喘粗气。而在齐君元背后,哑巴也立刻侧身,将腰间已经上弦小快弩平端起来。
“你是个高手!”齐君元并未在意死死盯住自己穷唐和哑巴。
“啊!疼啊,要死!抓死!”倪稻花可能到现在才意识到个疯子该有怎样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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