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指挥颜水月
“啊？哦……”
颜水月如梦方醒，略显尴尬地
笑。直到这时候，她才懂得和秦婉如打起招呼，先前
活泼大方更是全然不见，幸好她还没忘
如何施展法诀。
略吸几口气稳定心神，她伸手在虚空中划个圆，真息透出，在虚空中震，竟生出波奇异水纹，被天光照，现出粼粼波光来。
里面，人影渐渐清晰，话音也渐传来。
这水镜果然神妙，从任何个角度看，都是见得正面，李珣不由赞声：“如此神技，比透音砂要强上百倍！”
秦婉如浅浅笑，脸上那道浅浅伤痕，已经不见半点儿痕迹。
在人前时候，她面目总是温柔堪怜，看不出半点儿强者风范。在深知其真面目李珣眼中，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时间，他找不到个合适态度去应对，只好顺着这语气说下去：“秦仙子怎
没去光极殿，反到
这儿来？”
“见古音又如何？宗不像正道诸宗，凡事理字为先。既然有仇怨在里面，见面便是生死搏杀。去，岂不是给你们找麻烦？”
她这话还有点儿像重量级人物气度，不过随即她语气便转，笑道：“还是不喜人多之处，不如你这儿幽静，还有人说话聊天，也不寂寞！”
“秦长史？请坐！”
在颜水月已睁得大无可大眼睛下，秦婉如轻移莲步，徐徐而入，映入李珣眼帘。
和魔罗喉交战后不多久，她便换身服饰，此时穿着身垂地长裙，鹅黄颜色，愈显出她肌肤吹弹可破。
领口隐有凤纹，外披连珠丝织罩衣，腰间流苏低垂，饰以白玉环佩，颇有雍容之姿。
在室内两人注视下，她只以微笑相应，李珣请她坐，她也坐，只是坐姿与大刺刺颜水月极不相同。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秦婉如目光飞快地向这边瞥眼，脸上神情却没有什变化。
“哪有事！”
颜水月状况果然不太正常，闻言竟难得谦虚把，道：“水镜是瞒不过人。你看，殿内至少有大半人都有所感应，只不过知道没有恶意，才没有理睬吧！”
“果然……”
李珣听她解释，也发现水镜中许多人都往这边看，显然都有所查觉，心中当即绝偷学这门法诀念头。
她笑语嫣然，神情变化中，自有番使人心动柔婉情致，又显出她良好教养，绝不矫情。
李珣还不怎受影响，颜水月则是整个地陷进去。
秦婉如婉媚之姿，本就是男女通杀！
李珣扫颜水月眼，不由得为之哑然。
怔下，他又好气又好笑地招呼声：“颜师妹，这面具都摘，你总该让看吧！”
颜水月是盘膝而坐，这也是个修道人最习惯也最舒服坐姿。
秦婉如则是跪坐，看着她风中杨柳般身姿几个优雅转折，在裙裾掩映下，徐徐坐下，轻盈优雅姿态，让颜水月都看得呆。
她本来十分放松身体，此时已有些僵硬，甚至还不自觉地挪动，显然是被秦妖女柔媚之姿所折服，有些自惭之意。
李珣心里像明镜似，却不动声色，随手扯下面具来，露出被火灼伤俊脸，转脸向秦婉如笑道：“秦仙子伤势可好些？”
“已经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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