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
看着祈碧发自内心欢喜,李珣心头却是紧,他窒下,方开口问道:“莫不是灵机和单智他们?”
祈碧没有察觉到李珣
见他这般模样,祈碧掩唇轻笑:“怎样?灵竹大师真迹,历经甲子之后出土,可是价比千金呢!”
她心情真好多……
李珣心中确认这件事,脸上也笑道:“当年将这些玩意儿埋半个坐忘峰,也亏得你们能找出来。让看看,嗯,这必是攀峰四年之后才做出来,否则,直接打烂就是,惨不忍睹不说,误人子弟,才是真正可气。”
边说笑,他边又拿起石板旁边那些纸张,翻两篇,就知道这是祈碧正借着石板上纹路,教授本宗七大禁制,只是还是玩闹成分居多。
他找到篇婴宁手笔,看几眼,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下,旋又平复如初。
,他冲着婴宁点点头,笑吟吟地走入室内,道:“今天是吹什风,祈师姐怎领着这小丫头到这里来?”
祈碧嗔怪地看他眼:“珣师弟!”
“啊?”
李珣愣,再看女孩儿,已是垂下脸去,倒似有些不开心。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什话,只能满脸无辜地看向祈碧。心中却在奇怪,好像祈师姐这段日子,心情好许多。
还是祈碧为他解围道:“师弟你离山数月,还不知道,前几日婴宁已经过开山功课,要到启元堂继续精进。只是眼下并不是宗开山收徒之时,启元堂里竟没有个女弟子,婴宁在里面竟没个伴儿,所以,便让她先住在这儿,等你回来,再行安置。”
可惜!
李珣心中叹息。他此时毫无疑问,已是禁法宗师水平,眼便看出,婴宁虽然天资聪颖,但在禁法项上,却是缺乏灵气,若要寻衣钵传人,这女孩儿必是不及格。
虽是这样想,但他却笑而不语,余光扫桌下,竟然还有迭半人高石板,摆放得整整齐齐。他转过脸来笑道:“师姐这段时间真是闲得让人嫉妒,找这些石板,怕是费不少工夫吧。”
“这回你可猜错!”
祈碧灿然笑,指着那摞石板道:“这可全是你好兄弟们搬回来,自从发现这类石板,他们两个便上下坐忘峰,沿着你当年登山路途阵好找,快半个月,才找到这多。”
“哦,原来如此。”李珣很没新意地回句,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启元堂?婴宁精进怎这般快法?”
听出他话中有些关怀之意,婴宁抬起头来,喜孜孜地看着他道:“以前是筑过基,娘亲给说过,天资好,说不定以后有大机缘,便不让修行他们法门,却为寻本玄门正宗炼气术……”
说着说着,她应是想起父母惨死,神色又黯淡下去。祈碧见她这般,忙接道:“婴宁之前所修法门,虽然粗浅,却贵在正宗。此时接触本宗法门,先前积累修行便进入正轨,并无窒碍,根基是打得极牢。”
见祈碧匆匆说完,李珣自然知道下面说些什,当即转移话题,目光飘向桌上那些纸笔,还有……石板?
看到这似曾相识石板,李珣心中大奇。走过去拿在手里,只瞧,便知道这必是他少年时手笔,也不知被这二人从哪儿给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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