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妙相,媚功?”
阴散人哑然失笑道:“算是吧,天魔妙相在释门虽被污为外道,却堪称媚功之顶峰,由此衍生出来‘天魔舞’,是阴阳宗仅次于《阴符经》上乘秘法。
“而这小姑娘骨窍关节无不合乎于天魔妙相要求,若是以特殊手法驻形炼心,不出甲子,‘天魔舞’便可小成,到那时,这可是件活顶尖法宝呢。”
李珣觉得自己脑袋有些不够用,或
这是个相当有趣问题,李珣仔细回想下,确实,在扯出徐亢时候,他根本没有去想日后会怎样,似乎是思虑不周。不过,眼下被阴散人提醒,他也没有什后悔情绪。
李珣自然不是笨蛋,很快便想到,这是阴散人对那句“找麻烦”响应,同时也等于是对他修行心态指点。
他冲着阴散人点点头,算是承这份情,也不再提“麻烦”之类话。只将话题引到最初方向上去:“帮看看,那个小姑娘该是怎个造就法儿?你那侄女儿说她是‘如意玉婴’,又是什意思?”
阴散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以少有认真态度遥遥观察会儿,方点头道:“确实是如意玉婴,婉如眼力倒是不差。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确定要造就她?”
看这女冠大有深意目光,李珣心中思量,嘴上也没说满,只道:“如此良材美质,岂能,bao殄天物?就是不解这其中门道,才问你嘛!对,你还没说清楚,这如意玉婴妙处呢!”
,袍袂飘飘,宛若仙真。
李珣回头看她眼,皱起眉头:“你给找麻烦是不是?周围还有人呢!”
“啊,抱歉,前天晚上,还以为你变态度,莽撞。”
阴散人微微躬身,眉目间恭顺婉媚,语气却仍是刺人得很。这样说话对她全无好处,可是她也正是凭借着这种方式,来维护她最后点儿尊严。
“前天晚上?”
“嗯,简单来说,你可以把如意玉婴看作个上等外丹鼎炉,也约等于是位极上乘双修道侣……阴阳宗便有‘鼎炉易得,玉婴难求’说法。”
这话李珣也听秦婉如讲过,闻言便冷笑起来:“阴阳故伎。”
阴散人也不理他,继续道:“只是这鼎炉与寻常不同。所谓‘玉婴’,其实便是元胎道体,你也是过来人,应知其通透无瑕体魄精元,对淬炼体内驳杂真息,有何等妙处,这点,对修习魔功邪法者,价值不可估量。”
若在以前,李珣可能还不在意,但眼下他修习血神子这最顶尖魔功,又是关键时候,不免就有些心动。
而阴散人还未讲完:“但就这小姑娘来说,‘如意’二字,方是关键。如意者,喻吉祥,又喻心顺。联系修行,便是形随心转,成就天魔妙相。”
“不是吗?你那明玑师叔问话时,你是怎回应来着?天妖剑宗徐亢,不是吗?”
“徐亢?”
将这个名字在嘴里滚两圈,李珣才记起,前天晚上确实有这出。当时明玑逼迫过甚,他无奈之下才拉这人出来顶缸,可这关“态度”屁事?
“怎没有关系?你这回扯出个徐亢来,可曾想过以后要如何圆谎?”
李珣眉毛跳跳,阴散人语音轻重,非常清楚地表明这个问题重点并非是“如何圆谎”,而是“可曾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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