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如果三天之后,她回答不能让满意,便在离山之后,将她带走吧。”
李珣这个决定也是相当艰难,只是阴散人那句有意无意判词,却如同根横刺,卡在他心中。所以,他才
小姑娘乖巧地点头道:“明如仙师很照顾,灵绮、灵嫣师叔她们也常指导功课,只有祈师叔……”
说到这儿,婴宁眼圈有些潮红,看样子,她对祈碧还是最有感情。
李珣同样想到祈碧对她疼爱,又联想到单智,叹口气,又勉力振作,笑道:“你心疼祈师叔,常去看看也好,这样她心情也许会好些。
对,你今天来,为是什事?”
婴宁稍点头,又略展颜道:“灵绮师叔她们说可以修炼些应用法门,又说这些法门由师父您教最好,还说师父您禁法修为在通玄界也是最顶尖儿,所以……”
“做那多,做那多,这是应该得!”
纸上写满这样歪歪斜斜字体,看得令人刺眼,这是在清理单智居所时,从书桌上找到。李珣随手将它收起,而此刻,又只是晃晃手腕,便让这代表着单智在人世间最后痕迹纸张,凭空燃烧起来,化为灰烬。
单智事件就此化为烟云,但余波未平。祈碧重伤未愈,心灵似乎也再度受创,整日里昏昏沉沉,不知人间何世;灵机则因亲手杀平日最好朋友,到现在脸上也不见半点儿笑容。
甚至连单智师尊明松,也因管教不得法,让单智闯下如此大祸,难辞其咎,已自请面壁,闭关忏悔。
至于李珣,在宗门方面因为措施得当,没有受到半分牵连,只是花两天时间,与同门起,整理单智遗物,直到刚才。
李珣恍然,但就此也想起另件事来。眉头皱下,再看婴宁天真无邪面孔,不知怎地,脑中却浮现出小姑娘在山洞里呻吟辗转,媚态萌生情景来。心头略微热,旋又平复如初。
他想想,干脆从已写好文稿中,拿最上面三篇出来,交给婴宁。
“这三篇文稿是刚整理出来禁法基础,只此份,你可以去看,但要尽早还,“最好是找几位师叔帮忙,纂抄下来。你看时候,不用死记硬背,要尝试着理解,要看看,你三天内,能有什心得出来。好不好?”
婴宁自然叫好,小心翼翼地将三篇文稿卷起,小脸涨得通红,又向李珣鞠躬。
李珣顺势拍拍她小脑袋,再说几句鼓励话,便放她离开。看这小姑娘像小鸟般欢快地飞走,李珣脸色却渐渐阴沉下来。
李珣怔怔地看着书案,脑中却被那句话填满。他不想就此深思什,只是由此而来情感低潮,让他浑身提不起劲来。
便在此刻,敲门声响起。李珣心中微奇,这种时候,山上很少再有人串门,直到从神念从门口扫过,他才恍然。
念头微动,吱呀声,外门开启。正等候婴宁睁大眼睛,很好奇地拍拍门板,再说声“师父进来”,这才走入,且顺手将门掩上。
李珣暗赞声“有教养”,同时扬声招呼道:“过来吧,在书房。”
婴宁应声,轻巧地像只狸猫,无声无息地走进来。李珣直起腰板,对着小姑娘微笑道:“这几天事忙,倒没有去看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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