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以来,被人拿来耍弄还少?对此,小友也应该有所感悟才是!”这话中分明有些“他指”之意,李珣闻言,眼神冷凝,死盯着这张平凡无奇面孔,想从中挖出更多信息。
只是,水镜先生似也觉得在这个话题上说得太多,再度微笑之后,将话语导回正题,并做结语。
“今日与小友相见,为便是澄清误会─虽然本人对小友行事不甚赞同,却也不会在其中搅风搅雨,只愿小友能秉持天心,不求为天下计,仅以存身之道行事,使吾等得以心安。”他合手礼,端正谦恭,看不出半分虚饰。便连旁边颜水月也学他,躬身行礼,较之先前,神态平静许多。
李珣嘿然笑,不置可否,可算得无礼之至。
水镜先生也不计较,轻出口气,牵颜水月手,转身便要离去。
走两步,他忽又回过头来,和声道:“小友并无分身之术,如今身兼三位,纵能得到三重好处,也必须承担三重压力,其间好坏,不敢妄言,只是先人有言:‘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当知有无相生,方为‘恒法’。
“小友仅见其‘有’,未见其‘无’,是否便是见其表而未见其里、仅见其效用,而忘记‘效用’根源呢?”言罢,他略点头,这才真去。
李珣不发言,静静看着二人消失在迷蒙水雾中,忽地冷诮笑:“冠冕堂皇!什不计功利毁誉,为还不就是全身自保?哪来这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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