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心才怪!
李珣在心中摇头。
此时,古音视线移到云车之外,那里云气翻涌虚空,或许是她心境映现吧。
“那件事后,总是在想些奇奇怪怪事情,关于叔父,并于宗门,也关于整个通玄界。之前与先生说那些,便是想出来些道理,也就是在
便在此时,古音开口:“曾被叔父欺侮,怀个孩子。”
“呃……”李珣被顶记,脸上颇有些尴尬。
古音反倒是微笑如常:“这件事,记得宫侍对你讲过,就不多谈这个伤心事。总之,叔父要以血融之术催发玄婴之法,换体重生,事情做得很是过分,可是,相对于乱伦本身,更无法接受他这做理由,他是为宗门考虑!”
“那是托词。”李珣脱口而出。
古音唇边笑容更添分讽意:“若是托词,其实是为己私利,只当他丧心病狂,也就只恨他人罢,然而却知道,此人所言,偏偏就是真。”
视线投向云车之外,那翻滚流过云层。此时,他仍未说话。
女人轻柔嗓音缭绕在耳边,说却是掀动此界传统宣言:“通玄诸宗在世时间太长,占据资源也太多。他们形成稳固至乎僵化体系,且各种方式使这僵化体系维持下去,就像糕饼上生出霉斑,随时间流逝,而不断放大,使得没有人愿意去沾染,最终毁掉整个糕饼。散修盟会做,就是在糕饼彻底坏掉之前,挖去这些霉斑,至少可以让大部分糕饼保存下来。”
她目注李珣,平静地道:“这便是计划,先生以为如何?”
李珣勾动唇角,摇摇头:“所谓推心置腹,不过如此。古宗主这话送给此界百万散修,必定应者如潮,可以看来,古宗主却不是个‘为天下先’圣人。”
听得此言,古音有些放肆地笑起来,在狂风吹拂中,她头颅微向后仰:“若是口是心非,也是先生打头。刚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话,是先生讲出来,明明满脑子想都是怎样与人家作对,却还要别人推心置腹待遇,未免太贪心!”
李珣为之瞠目。
“当时宗门内忧外患,弟子青黄不接。心扑在宗门事务上,修为不进反退。叔父与同病相怜,眼看如此下去,宗门再无能顶住大梁人物,他干脆便使出这绝户法子,要血融玄婴,使他摆脱钟隐留下附骨剑气,重振声威;要便是反戈击……”
她声音渐渐低弱下去,似是重新咀嚼那不堪记忆。
李珣回过神来,觉得这说法实在有些牵强。不过其中细节他不清楚,妄猜无益,只有姑且听之。
“这是养蛊之法,唯最毒都留存。通过这个,叔父败亡,修为精进,且手扯出眼下这个局面,然而,先生也看得出,并不开心。”
李珣只是微笑,旋又直起身子,这回,他是真要走。
“并没有说谎。”古音悠悠续道,“这是计划,是散修盟会使命,而其中,包含着希望做到事情。”
李珣举起双手叫停:“古宗主,有言在先,和你永远不是路人,你……”
“仅仅是发泄下,你介意吗?”
古音笑靥有种压迫人心力量,李珣必须呼出口长气,才能缓解对方加在自己心头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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