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船员等着指挥官回复。
“收到，”她终于回复，“已在来
路上。”
他们安静地坐着，在座位上绑紧安全带，准备发射。贝克向后看
看沃特尼空座位，发现沃格尔也在看那个方向。马丁尼兹让机头锥体OMS推进器运行自检，它们已经不在安全使用范围内。他在日志上记录这个故障。
气闸室锁紧。脱掉太空服后，刘易斯来到飞行舱，在座位上无言地绑好安全带，脸像是被霜打过。只有马丁尼兹还敢开口。
“仍在发射状态，”他静静地说，“随时可以发射。”
“也可能是风力减小，”贝克推测，“燃料还剩45%。”
“这样下去会损坏排气口，”沃格尔警告，“OMS不是为长时间持续推进而设计。”
“
知道，”马丁尼兹说，“就算上部排气口不能用，也可以完成对接。”
“就快好……”约翰森说，“好，现在已经在12.3以下。”
“关闭OMS。”马丁尼兹关掉推进器。
“还是13°。”约翰森报告。
“你们上面怎
样？”刘易斯在无线电里说，“你们太安静，回复。”
“待命。”马丁尼兹回复。
“12.9°。”约翰森说。
“成功。”沃格尔说。
格尔扣紧安全带，说：“们太过失衡，无法恢复。”
“们不能丢下她！”贝克吼道，“让它歪下去，们能搞定！”
“包含燃料在内，32吨。”他双手在控制盘上飞快地操作，“如果砸到地面上，燃料罐、舱体，甚至二级引擎都会受到结构性损伤，们修不好。”
“你不能抛下她！”贝克说，“你不能！”
“还有
个办法。要是不起作用话，就按她说做。”
刘易斯闭上眼睛，点点头。
“很抱歉，指挥官，”马丁尼兹说，“你必须口头——”
“发射。”她说。
“收到，长官。”他开始进行规程操作。
固定支架从发射台上分离，坠落在地。几秒钟之后，预点
“仍在往回倾，”约翰森说，“11.6……11.5……现在停在11.5。”
“OMS燃料还剩22%。”贝克说。
“没错，看见，”马丁尼兹回道，“足够。”
“指挥官，”贝克说，“你必须马上上船。”
“同意，”马丁尼兹说，“他已经不在，长官，沃特尼牺牲。”
“暂时，”马丁尼兹说，“不知道机动燃料能撑到什时候。”
“12.8。”约翰森继续报告。
“OMS燃料剩余60%，”贝克说，“你需要多少才能跟赫耳墨斯对接？”
“只要没捅大娄子，10%就够。”马丁尼兹调整推进口角度。
“12.6，”约翰森说，“们回来。”
他开启轨道机动系统，持续点火前锥体喷口。小推进器用自己推力拼命抵挡整个飞船缓慢倾斜。
“你点火OMS？”沃格尔问。
“不知道它能不能行，但是倾斜没那快。”马丁尼兹说，“觉得倾斜速度确实减慢……”
“空气动力盖会自动弹出，”沃格尔说，“船侧有三个洞肯定会导致返回时出现颠簸。”
“多谢提醒，”马丁尼兹继续维持点火推进，并注意倾斜读数，“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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