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
们所能接受
限度。”他说，“不过加速计已经在调整，并计算新重心。制导电脑正在调整引擎推进口进行反制。们还能对付。”
“随时汇报。”米奇说。
“13秒后分级。”
预料之外重量迁移并没有直接导致灾难发生。所有系统在设计时都考虑到最坏情形，每个系统都完美地应对这
变化。虽然进行点微小航道调整，飞船仍继续向轨道飞去，这些都是由高度成熟软件自动完成。
第级燃料耗尽，助推器依靠惯性滑行零点几秒。与此同时，爆炸栓起效，第级完全脱离。已成空壳第级开始坠落，第二级正待点火。
***
在设计伊里斯号时，JPL考虑到最严重登陆失误。与通常食物包所不同是，这次大部分食物都是方形蛋白质营养材料，即使伊里斯不幸未能正常抛出它弹跳气球，而是以超高速撞击地表，这些食物也还能吃。
另外，由于伊里斯是艘无人飞船，其加速度未设上限，舱内超重是任何人类都无法承受。NASA为这些蛋白质方块作超重试验，但没有作水平同步扰动。如果有更多时间，他们定不会省略这步骤。
那个无害小摇摆是由混合燃料不平衡导致，影响到有效载荷。伊里斯本身紧紧地扣在助推器最顶端，纹丝不动，但是舱内蛋白质方块却没那
稳固。
从微观视角来看，这些蛋白质方块就是些悬浮在浓厚植物油中固体食物粒子。食物粒子被压缩至原体积半大小，但植物油却基本没受影响。这就使得固体和液体比例产生巨大变化，从而使整个聚合物显现出液体形态。这个过程可以称为种“液化”，原本坚固方块体变成摊流动软泥。
“海拔1000米。”有人说。
“已抵达安全放弃高度。”另个人喊道。这意味着飞船即便需要坠毁，也可以坠落到大西洋中。
“海拔1500米。”
“仰俯滚转机动开始。”
“有点小摇摆，航控。”
常，但他并没有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6……5……4……”
“点火序列开始。”
“……3……2……1……”
发射架松开，助推器底部腾起云状烟火，速度开始很慢，但越来越快。附近观景人们发出阵阵欢呼声。
储藏这些食品单元原本十分密实，绝无丝余留空间，但现在，这些浓缩软泥却有晃动空间。
小摇摆还造成载荷失衡，促使软泥挤向储藏单元边缘，如此又加重失衡问题，摆幅也随之变大。
***
“摇摆变剧烈。”上升飞行主管报告。
“有多剧烈？”米奇问。
米奇从上面看着上升飞行主管，“再说遍？”
“有点儿小摇摆，机载制导系统已经接手。”
“继续观察。”米奇说。
“海拔2500米。”
“仰俯滚转机动完毕，22秒后分级。”
“……伊里斯补给飞行器升空。”计时控制人员说。
米奇无心去听助推器怒吼声，也无心去看大屏幕上壮观火箭升空图景。“平衡？”他喊道。
“平衡良好，飞行总监。”有声音立即响应。
“航线？”他继续问。
“航线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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