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好事,另外,
就这样,他从照神图这样个“小”问题里跳出来,然后马上又触碰到个“大”问题。同样是问题,但余慈却从“小鱼塘”里游进“大海”,思考深度和广度是完全两个层次。
时间在沉思中流逝,余慈感觉到外面天色变化,将案几上各类物件都收起来。早间宝光告诉他,大约在这个点儿,于舟有事和他商议,余慈便准备往那边去。
余慈迈进于舟书房时候,于舟正把玩着颗拳头大小方印,若有所思,见他过来,便将方印放在桌上,挨着枚玉简。
“观主。”余慈目光扫过,随即招呼声。
“坐。”
样用得适当,都能发挥极大功效。
可是直以来,他对这些、包括那些仍在他储物指环中蒙尘未知物件,并没有倾注太多心力。最典型就是照神铜鉴和钩索,前者他已经把每日祭炼当成例行公事,从来就没有想过更深入地解下照神图形成机理;后者更不必说,要不是南松子威胁,他恐怕已经把这件宝贝给遗忘干净。
出现这般情形,无疑需要反省。
余慈不是无视切外物作用偏执狂人,也没有真到“不为外物所动”层次,他只是在心中有个标尺,分清对他来说,什东西是主要,什东西是次要;什东西是必须要争取,什东西是可以舍弃。
以前,余慈便认为,长生术和自身修为是主要、是必须要争取;而那些外物器具相比之下就没有那重要。
于舟和他语道论剑,向来是不拘小节,随意惯,余慈也不客气,坐在案边方凳上。
老道仔细观他面色,良久方道:“你最近练得很苦,但不要过火。张弛,文武之道。修行把自己修得难过,没有必要。”
老道显然也是误会,余慈因为照神铜鉴和钩索之事不好解释,便瞒过与南松子战事,而当日幻阵遮掩得十分严实,相隔十多里路,道观中也无人发现。他只能含糊应声,心里尴尬之余,也很是感激。
对这种事情,于舟向来是点到为止,也不唠叨,径直说起正事:“天裂谷中两界甬道已经封住。”
余慈他多日来勤于练功,思维和时事时对接不上,怔下方笑道:“好事啊。”
现在,他依然这认为长生术和自身修为是最主要,也不觉得自己专注于修行有什错,可是,他是不是需要分些精力出去,熟悉所拥有各类法器性质、建立更稳固联系呢?
至少,若是又出现山道上这样仓促情形,他应对可是要从容太多。
但个现实也摆在眼前:修行必须要全情投入。即使是他如此沉迷现在,精研《玄元根本气法》时,也觉得时间过得飞快。次打坐就是两三个时辰过去;在“心内虚空”做个功课又要两三个时辰、再加上祭炼宝镜、修炼符法,天十二个时辰,当真是过如飞梭,让他恨不能把天掰成两天用,这种情况下,他哪还有分心旁顾精力?
他忽然明白,为什传说中那些极厉害修士,次闭关就是十年八年,甚至百十年都很常见,大概在那些人眼中,时间只有更加紧迫吧。
现在,他需要找到个兼顾两边且又确保效率方式……不是分心,是兼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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