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线距离,几乎等于从那儿到绝壁城路程,余慈方向感要糟糕到什地步,才能跑到这荒山野岭,大呼有缘?
所以,和尚说话殊不客气:“缘法难知,余仙长心意倒能体会二。事到如今,余仙长仍对贫僧不放心?”
“何出此言!”
余慈笑着走过来,下句却是又绕开:“证严师傅是往天裂谷去吗?”
“是。”证严知道必然今夜多事,应声,站起身来。瘦脸上表情淡淡,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神气。
余慈则不以为忤,抚掌感叹道:“天裂谷,那个地方是呆够。不过坦白说,那也是大机缘之地。若非在那里历练多月,又怎能修为长进、触到离尘宗门墙,又结识证严师傅这样朋友?对,证严师傅是不是忘件事?”
证严不动声色:“请余仙长明示。”
余慈挥挥袖子:“你生死之交,何必客气。其实要不是说起天裂谷,也忘,寒潮袭来那日,你答应什来着?”
证严和尚微愕,时接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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