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符?”
余慈脸错愕与无辜:“你说要那种符,正好记得有种‘水击三千里’符箓,很符合要求,就给你啊。那符没问题,只要扔进流质之中,不管是水啊、油啊什,都可以放出十道缠丝劲,化为暗流扰敌制敌,也可以缠绕成鞭,凝水流攻敌于十里开外……”
这回就实在是装傻没商量,余慈不可能迟钝到连贺三爷拿出所谓“生意”时目也不知道,所谓“造符”他也是知道,但坦白来说,不只是当时,就是现在,他也从来没有过“应求成符”经验。
重新造符?余慈并不妄自菲薄,但想想看“诸天飞星”之术上,三十六符珠玉在前,便是《上清聚玄星枢秘授符经》中,收录也都是个个经典,像是这枚‘水击三千里’符箓,就是从《上清聚玄星枢秘授符经》中摘下,那种结构上老辣圆熟,越是品味,就越有收获。若非如此,当年编制符经上清宗前辈,又怎会将之集编成册,流传后世?
这些符箓中,符法真意、符形结构以及实用性方面都已经到个相当高度,他光学习还来不及,哪有资格去生造来着?
天可见怜!余慈装傻地方不少,可他确确实实不知道,所谓“斗符”究竟是个什玩意儿。
翟雀儿见他模样,出奇精灵纯净俏脸上难得露出惊讶表情:“你真不知道?”
余慈咧咧嘴:“请雀儿小姐指教。”
女修却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带着种古怪神气,回头去看贺三爷。
此时贺三爷满心都是如何确保这位“师妹”安全,想得脑子都要炸开,反应慢何止拍,等他明白过来,没有获得回应翟雀儿早抿着浅紫唇瓣转向边,开始和余慈讨论起斗符信息。
见他确不是作假,贺三爷就想以头抢地——当然在此之前,他定要把余慈生吞下去!相比于他,bao怒如狂,夏先生倒是更冷静些,扯他袍角,就此稍耽搁空当,余慈已经很坦然地向翟雀儿道:
“雀儿小姐,这辈子,实在没有练过这手,也自认为相比先贤,水准还差得太多,若是这般斗符法,恐怕是无法收得什进益。”
翟雀儿并没有生气样子,只是上上下下打量他番,才道:“这也没什嘛,术业有专攻,就是精通符法,也未必就擅长应求成符本事,嗯,那枚玉符实物在哪儿?”
最后句是对贺三爷说,闻言贺三爷狗熊似巨躯就急向前两步,先狠瞪余慈眼,这才将那枚
“斗符呢,是在修行界很流行种技艺比试,简单来说嘛,就是比试各自符法造诣,通常来说有两种方式,种是应求成符,要知符箓分形相对固定,但组合无穷无尽,只要肯尝试,随时都会有新符箓出来。有些水准特别厉害,就能够按照别人要求迅速制出相应符箓,把这样人拉在起比试,就看谁符箓更符合要求,质量最高……”
“这样,听起很难样子哈!”
“咦?”
翟雀儿真忍不住心中困惑,她再次回头,这回贺三爷终于反应过来,余慈回应也适时地传入他耳中。前面遗漏加上这次纰漏,贺三爷只觉得全身发麻,头发都要倒竖起来:
“你你你……你给那张符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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