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娘子在这儿,就是香飘十里,哪里还用什香!”
不靠谱应答声从里开外座独院中传来,随后就是声长笑:“阎罗堂云龙见过诸位长青门同道,还有九烟大师!”
他语气转折,自然就流露出戏谑之意,显然不是个善茬儿。
阎罗堂?
似乎因为寇楮,有过冲突吧。若不是回到华严城
花娘子浅笑应道:“们女儿家便不能知道?曹先生装糊涂本事愈发见涨。”
话到此处,她话锋又转回去:“还有,鬼狱散瘾头发作,亦是苦楚,不过这孩儿倔强,死去活来时候,当又是出……是也不是?”
“是,是!”
曹节应答连声,可惜,人家是问宝蕴。
而宝蕴,这位在阴窟城恣意随心灵动美人儿,此时只能将头昂得更高些,维持已十分艰难微笑。对此,花娘子笑更是开心,便在宝蕴脸颊吻,也在这时,余慈才看到,花娘子耳坠竟是对精致碧玉细蛇,与抺胸上毒蝎印花最是相配。
妨让如何?”
余慈方笑,左边亭子就有人叫嚷:“以九烟大师摄香用烟本领,再有性儿,怕也是泥人儿般拿捏,曹无节你操得什心!”
既然有“无节”之号,曹节脸皮自然是极厚:“说是如此,若是大师腻这口,也未可知。”
花娘子在旁咯咯发笑,随即起身,绕过余慈,到宝蕴这边,也不再坐下,只居高临下,伸手撩起宝蕴垂下绺青丝,绕指轻捻,宝蕴不理她,只是微侧过脸。
两位绝色如此亲昵动作,像曹节这样人物,眼珠子看得都要突出来。只听花娘子笑道:
余慈也伸出手,捏着宝蕴下颔,强令她转过正面,也离开花娘子丰润唇瓣,捏着她下巴来回端详,随后又确认声:
“宝蕴?”
宝蕴目光在他脸上扫,又移开。
余慈哑然笑道:“看她体质特殊,或能制个方子试试,如今看来,或许还就是这禁制缘故,那手法,还望花娘子不要藏私。”
此话出,好色之徒时失声,花娘子也怔怔,随后又笑得伏倒在宝蕴肩上:“哎哟,原来大师看花娘,也是那般想法?那你看,奴家可制得什香?”
“奴家这里倒有别,可这个宝蕴,真与别个不同。乃是从阴窟城买来,在那边似乎也是个不凡人物,却不知得罪什人,受禁制,每日里总有段时间,五内如焚,苦不堪言。只能用鬼狱散压制,还不幸上瘾,可说是命苦得很。正是如此,她这风情气度,可说是异数,能保持多久,奴家也猜不到。”
她俯下身子,用尖俏下巴点住宝蕴肩膀,两张如花娇靥贴在处,还附赠令人目眩丰润乳肌和更要命背臀曲线,整个水榭都似被众男子眼光照亮。
对此,花娘子全不在意,她眉眼弯弯,便似个玩闹模样,可话里却不知不觉变方向:“九烟大师若是腻平常花式,倒不妨试试:入手也有几日,奴家倒是测出如何引动这禁制,旦发动,全身其软如绵,便似给抽骨头,五内如焚,膣腔更如火炉般……”
她低低笑语入耳,余慈眉头跳跳。
三亭水榭内如曹节之辈,已经听得要留下口水,说话声音都在打颤:“那里事,花娘子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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