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风散人又组织下语言,方道:“敖老弟,此时,这两件并行灵符,灵脉窍穴互通,结构如,又有所谓‘始气河车咒’镇压,某种意义上,已经可视为件法器,而且与老弟你气机勾连。
“往好处讲,用天罡地煞之术,祭炼起来事半功倍,如果再斩杀定数量天魔,大约不出十载,便可将其推至十重天以上,威力不俗。但是……”
听到这里,敖休面皮抽动下,他等就是这个。
“但是,就算不说斩杀天魔难处,毕竟质地先天受限,非常容易损坏,而旦损坏,就要伤及心神。思及此物用途,使用之时必然要受到冲击,到时照顾起来,比较……”
天风散人话没说完,敖休脸都绿。他也不掩饰什,重重拍击身下云床:
可是,自家知自家事,天风散人心里透亮,当初他制成“水莲花”,赠给敖休之时,毕竟还是存着私心,不愿将独门技法,bao露,里面很是做些迷惑手段。
然而,据敖休所言,那余慈制符,蹴而就,也就是说,几眼功夫就把他为掩饰独门手法,造出虚脉、假窍,通通看破。
这是什眼力?什造诣?
更不用说,余慈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两样灵符合并在起,通贯气脉灵窍,气运转,结构上也合而为,这就更是不可思议。
从入手到现在,不管他如何尝试,都无法将原本风马牛不相及两件灵符拆分开来,仿佛二者本来就是体。
“见鬼,外面究竟出什事儿?”
敖休坐在云床上,有些坐立不安。
这段时间,洗玉湖上似乎喧嚣得很,就是他特意寻来这处内外隔绝秘府闭关之所,也连续出现几次不应有震荡,流经秘府灵脉,也有些波动。
若非此时正值天风散人为他诊治关键时候,他早就出关去看个究竟。
相比之下,天风散人要比他稳重得多。
“余慈竖子,实在阴损!”
天风散人不动声色,又道:“其实若老弟你多费番力气,将其炼化在体内,也能有些防御之力,使用时,取其真意而用之,化实为虚,也能避过大部分麻烦。可另个问题就跳出来……”
“怎地?”
“那‘始气河车咒’,虽是首见,却也能看出来,实是极其霸道降魔之符,必须是以巨量精气为根基。只要是祭炼开始……不,从老弟入手那刻起,气机勾连,已经是开始。”
天风散人微微摇头
真想拿走仔细研究啊……
可惜,这是不可能,他还必须要给敖休个交待。
想想,他开口道:“敖老弟。”
敖休在“内外交煎”中,早就等得不耐烦,当下就扭过脸来:“道兄可有定见?”
“唔,是有些。”
身为散修,能够在符箓道上成就斐然,并以之筑牢根基,迈入长生,天风散人天分、意志和心计,都毋庸置疑。
此时,他手拈着自家手制“水莲花”,手托着敖休带回来那片荷叶,来回摆弄,仔细研究,虽说心绪起伏,面上却点儿不显。
越是深研,天风散人越觉得不可思议。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天风散人有自信,给他枚从未见过灵符,他也可以照猫画虎,整治出个功能互补对应灵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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