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老鸨满面堆笑地走进屋子,而后向身后招招手,跟在她身后几个“茶壶”端来几个小菜。老鸨面帮忙摆放碟子,面和潘俊二人搭讪。
“对,妈妈,刚才是怎回事儿?”这次发问是时淼淼,虽然她尽量让声音低沉点儿,但老鸨瞥她眼依旧抿嘴微笑下道:“哎,这年头乱得什人都有。你瞧刚刚那个死鬼身无分文,还敢来老娘这里吃霸王餐,白叫姑娘,最后还嚷嚷着自己是京城潘爷。”
“哦?”时淼淼故作惊讶地瞥潘俊眼,脸上露出丝笑意,“那后来呢?”
“嗨,看你们像是外地人!”老鸨将几个盘子摆放好,又挥挥手让几个“茶壶”走出去,却自顾自地坐在二人前面椅子上,“潘爷是什人啊?八岁开始便是个名动京城角儿,这京城地界谁人不知?你们看这城南城北虫草堂,就算是日本人也不敢动。潘爷是个什样人物啊?”
“听您这说倒是想见识见识这潘爷究竟是个什人物,不知妈妈能不能引见引见!”时淼淼调侃般地说道。
天色渐晚,作为北平城最大烟花之所八大胡同此时早已经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不管是三教九流,抑或是达官显贵,此时都聚集于此,只是这百顺胡同胭脂阁却显得格外安静。
两队日本宪兵荷枪实弹地守在门口,院子中央鸦雀无声。这时个操着不太流利汉语日本人对身边个伪军道:“消息确实吗?”
那伪军连连点头:“刚刚那个人还和姑娘们说自己是潘俊呢,应该错不!”
正在此时个赤裸着上身、穿着个裤头、赤着脚男人被两个日本人从二楼架下来,丢在那个日本人面前,那个人浑身发颤。
“把头抬起来!”那个日本特务踹跪在地上男人脚,男人战战兢兢地抬起头。伪军扭过头对老鸨招招手:“那个自称是潘俊是不是他?”
“这位客官您可别取笑老婆子,听人说这潘爷深居简出,就是在京城之中人见过他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老鸨说这话时眼中充满仰慕之情,“老婆子可没那个福气。不过刚刚那个人肯定不是潘爷,你是没看到那小子副苦命相,生着副吊死鬼眼睛也敢冒充潘爷。”
“这说您早就看出他是个冒牌货?”时淼淼越听越有兴致。
“老婆子这半辈子见过走南闯北人多,没别本事,就是练就双好眼神,这人是达官显贵还是三
老鸨连忙点点头:“就是他!”
那日本人揶揄地躬下身子把抓住那男人头发,从鼻孔中哼两声。“他?潘俊?”那日本人甩手将那男子推倒在地,“你们这群废物……”说完从腰间抽出手枪照着那人脑袋便是枪,那人毫无防备,这枪正中太阳穴,那人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两下便不再动弹,“回去!”
那特务被骂得狗血淋头却不敢回声,只能咬咬牙狠狠地瞪眼老鸨,又暗骂声前面小日本,这才摆摆手让两个跟着自己伪军将那具尸体抬出去。对于这幕,潘俊和时淼淼二人在二楼雅间中看得清清楚楚。
见那群日本人离开之后二人才坐回到桌前,正在此时老鸨轻轻地敲敲门。
“进来!”潘俊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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