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潘俊笑笑道,“休息!”
“啊?”这句话让时淼淼有些诧异,本以为潘俊今晚会有所安排,谁知竟然是这样句。时淼淼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只有二十来岁年轻人实在难以琢磨,本来与冯万春约好通往安阳去寻找金顺,谁知却忽然折返北平,但见潘俊副胸有成竹样子她也不便多问。
“你是不是准备调查你大伯交代你那件事?”时淼淼见潘俊靠在椅子上双目微闭,知道其并未睡着。潘俊长叹口气:“时姑娘,你早点儿休息吧,出去走走!”说完潘俊披上衣服推开门走出去。
此时胭脂阁灯火通明,走廊中穿着各色服饰、操着不同地域口音人来来往往,女子穿着淡紫色罗衫,外披件薄如蝉翼般白色丝纱层缕,体态隐隐可见,穿梭于人际之间,散发着阵阵清香。
耳边不时响起丝竹之声,如此温柔之乡难怪无数英雄豪杰尽皆乐此不疲。
教九流,只要从老婆子眼前过就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老鸨边说着边看时淼淼眼,然后讳莫如深地笑。
“您这说倒是有些不信。”时淼淼意犹未尽道,“您看看对面这位是做什?”潘俊没想到时淼淼会忽然来这手,只见那老鸨盯着潘俊上下打量番,良久之后才“嗨”声道:“这位先生目光清澈,多半不是经商为官,细皮嫩肉多半未干过重活,应该是个富家子弟。”
潘俊听老鸨话不禁笑笑。
“老婆子说得没错吧!”接着老鸨又观察下潘俊,“如果真要说这位先生是做什嘛,十有八九是和们京城潘爷样是个行医!”
这话出口时淼淼不免有些后悔,她抬头见潘俊倒是脸淡定:“何以见得?”
潘俊走出胭脂阁,站在百顺胡同之中,耳边响起时淼淼所说话。在时淼淼离开北平之时,潘俊伯父潘长远为引开日本人以身涉险,在临行之前在时淼淼耳边低声说几句什。
时淼淼在见到潘俊之后将那些话转告给潘俊,虽然身为木系驱虫师潘俊直沉稳,但听到时淼淼所转述之事仍是心中颤。而今天见到龙青之后,忽然想起三年前龙青曾经被青丝所伤,他便更加确信潘长远所说话。而如果想弄清楚究竟,潘俊知道他必须回到北平,去见个人。
这个人性情古怪,昼伏夜出,极少
“看你慈眉善目,少年老成,沉稳中略显书生气,呼吸均匀定是深通养生之道,这大年纪又深通养生之道人大概也就是行医!”老鸨说完笑道,“老婆子胡说,胡说,当不得真!”说罢起身要走,潘俊从怀里掏出几张票子放在桌前:“妈妈走好……”
那老鸨笑逐颜开,把从桌角抽过那几张票子点头哈腰地退出去,将门从外面关上。
“没想到这个老鸨眼力真不差!”时淼淼见那老鸨走远便微笑着对潘俊说道。
“所谓三百六十行嘛,她们这些人整日与人打交道,自然练就双好眼力。”说到这里潘俊脑海中闪过个人,那是鸡毛店卞小虎,这个人称笑面虎年轻人也生得双识人好眼力,只是却为掩护自己离开北平死掉。
“那今晚们做什?”时淼淼见潘俊始终沉默不语便打破沉寂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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