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收拾完毕之后,潘俊和时淼淼拿起随身之物下楼,潘俊找到老鸨将几张票子塞给老鸨道:“房间给们留着!”
老鸨见到票子自然是笑逐颜开,连忙答谢:“爷,您放心!”然后扭过头对个在二楼过道中“茶壶”喊道:“六子,帮这位爷把房间拾掇干净!”
潘俊微微笑笑就带着时淼淼走出胭脂阁,二人这次并未叫洋车,而是径直向东安门内路北走去,从此处到东安门距离不算太远。
“你昨晚是不是梦到什?”时淼淼跟在潘俊身后问道。
“嗯?”潘俊隐约想起那个梦,“是不是说什?”
,连续数下之后,女子下体流淌出摊殷红血迹,那血在雨水中渐渐稀释。女子靠着墙壁站起身来,两绺头发黏在脸上,她向门房方向瞥眼,似乎察觉到直注视着她潘俊,眼里充满歉意,然后跌撞地扶着墙消失在雨水中。
潘俊牙齿在颤抖,他盯着那女子身影直到完全看不到才回过神来。在他旁边桌子上摆放着个精致木笼,木笼里飞舞着只硕大阴阳蝶。这种蝴蝶,它对前翅与左后翅翅脉,斑纹与翠凤蝶完全样,而右后翅翅脉,斑纹又与碧凤蝶完全样。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阵模糊,他有些分不清此时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渐渐地他看清眼前这个女孩是时淼淼。
“你醒!”时淼淼柔声道,然后将直被潘俊抓着手从他手中抽出,脸上也是红。
潘俊也觉得有些尴尬,向外张望下道:“现在是什时候?”
“没有!”时淼淼摇摇头,“对,们晚上还回胭脂阁?”
“呵呵,所谓狡兔必三窟嘛!”潘俊讳莫如深地笑笑,丝毫看不出此时潘俊是个有病在身人。绕过几条大街之后,潘俊和时淼淼已经隐约见到裕通当栅栏门上那个铜质三面牌。牌面镂空,凿有云头、方胜、万字不断头等花样,形如挂檐,叫做“云牌”。
时淼淼左右环视,不远处便是条繁华大街,只是这当铺开位置却多少显得有些冷落。“这裕通当也算得上是京城大当铺,怎会开在这个偏僻地方?”
“时姑娘,这你就不懂,般来当铺人除贫苦百姓,其中也不乏些落魄富绅,这些人极看重面子,如果被人看到自己去当铺,恐怕会羞于见人。如果开在闹市之中便打死也不会去当铺,所以般当铺都开在距离闹市稍远地界!”潘俊说完又抬起头看看天,“如果顺利话,会儿们就可以见到燕云他们!”
“咦?”时淼淼直心中好奇潘俊在茶楼旁究竟神神秘秘地对燕云说些什,以至于直黏着
“已经是下午。”时淼淼刚说完潘俊便立刻从床上坐起来,顿时觉得脑袋阵疼,他咬着牙下床。
“你要做什?”时淼淼问道。
“咱们得去裕通当,这件事不能耽搁!”潘俊说着拿过床边衣服穿上。
“可是你病还没好啊!”时淼淼劝阻道。
“呵呵,只是受点儿风寒而已,不妨事,你忘是做什!”潘俊微笑着说,时淼淼虽然想争辩,不过想想潘俊说也有道理,他是名动京城神医圣手,想必没有人比他更解自己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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