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姑娘,你有没有觉得潘哥哥有点儿反常?”燕云虽然对别事情大大咧咧毫不顾忌,但是对潘俊却颇为上心,平日里潘俊遇见诸如今晚所谓客房闹鬼之事必定会选择离开,而今天却主动要求住下,硬生生蹚下这摊脏水,“他是不是有什心事啊?”
“可能吧!”时淼淼早已注意到潘俊自从那个大雨瓢泼晚上回来之后便直忧心忡忡,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有什变化,但时淼淼隐约觉得潘俊心里直在矛盾着什,或者与掌柜所说那个女人有关,瞬间时淼淼做个决定。
凤吊山虽然地处北方,但极为难得是这里山竟然如桂林般绮丽瑰伟,远处山峰如刀劈斧砍般兀自地从地上冒出来,四面均是光秃秃崖壁,崖壁上偶尔能看到数出黑压压洞穴。
在朋来客栈不远便有条大河缭绕于山间,此时蒸腾起缭绕水汽,将远近山峰装点得如同人间仙境般。潘俊轻轻推朋来客栈大门走出去,夜晚湿气很重,打在身上会儿便会化成露珠。潘俊脸色煞白,嘴唇青紫,刚关上大门便差点儿痛倒在地。他强忍着疼痛,又向前走几步,浑身再无力气,身上所有关节都传来阵阵酸痛,喉咙干燥,连眼角也有磨痛之感。
他坐在距离朋来客栈数丈外块石板上,剧烈疼痛让他几欲昏厥。身体像是会儿被丢进冰窟窿,会儿又被扔进太上老君八卦炉中。太快,实在是太快,潘俊在心中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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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路上见过哪家客栈掌柜会殷勤到晚上给客人免费送上餐夜宵呢?”时淼淼话让燕云努起嘴想要反驳,但仔细想来确实似乎没有人送过夜宵,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燕云指着还放在桌子上茶和糕点。
潘俊点点头:“这里全都被他们下迷药,这就是为什那些人被活生生地咬死也没有发出点儿声音原因!”
“这些人实在是太可恶!”燕云狠狠地敲下桌子。
“不仅如此。”时淼淼站起身走到门口,“刚刚咱们在这房间里说话那大动静,隔壁人竟然没有点儿反应,说不定他们也被下迷药!”
眼前景象渐渐模糊下去,他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恐怕只是瞬间,刚刚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抽走般荡然无存,只是左手腕依旧隐隐作痛。潘俊轻轻撩开衣服,在左手手腕往下寸左右地方有处指甲盖大小且尚未完全结好疤新鲜伤口。
潘俊将衣服捋下叹口气,正在这时他听到不远处朋来客栈门轴发出阵轻微“吱呀”声,他回过头借着朦胧月色隐约看到个影子鬼鬼祟祟地牵着匹马从客
“这种人死不足惜。”说完燕云便从椅子上跳起来向门口走去,却被潘俊喝住:“你做什去?”
“去杀那两个人!”燕云向来疾恶如仇,敢作敢为。
“不可。”潘俊厉声道,“咱们现在要尽快赶到河南与冯师傅他们会合,不能在路上再生事端耽搁时间。”潘俊想到庚年席话顿然觉得心头沉,也许他话真伪也只有金系君子金无偿知道。
燕云听潘俊话这才愤愤地坐回到椅子上。
“你们在屋子里休息下,出去透透气!”潘俊说完便站起身推开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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