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说,咱们是鱼水情深嘛!”正说话间潘俊等人已经从后面走出来,中年男人扭过头见潘俊脸上立刻露出笑容,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说道:“东家,您什时候到?”
这中年男人便是潘俊家在洛阳城中那甲骨堂掌柜,名叫刘衎,家中排行老七,这甲骨堂在安阳也是数数二药店,再加上刘衎为人圆滑世故,因此知道不知道人都尊他声七爷。潘俊在昨日吴尊来甲骨堂取信之时便让他告诉刘衎,两日内到这茶楼来接自己,刘衎昨日已经在此等候天,却始终未见潘俊踪影,今天早便再次急匆匆赶来,终于见到潘俊。
“这位是……”为首那伪军见刘衎竟然对这位二十来岁小子如此恭敬不禁惊讶问道。
“这是家东家。”
“哎呀,失敬失敬!”为首伪军面拱手,面狠狠地瞪眼茶楼掌柜,心想他娘这老头儿胡乱攀亲。
安阳之前定要到小店来趟,们好置办些安阳特色菜款待恩人啊!”老人说得诚心,但潘俊却不知是否真能来,只是客气地点点头,“以后别叫恩人,叫小潘便好!”
“这可不行,这可不行!”老人连连说道,“那不是折煞家人吗?”
正在此时前面茶馆中忽然传来阵喧哗声,不会儿小二从前面跑进来说道:“掌柜,刚刚来个人,好像是找这几位爷!”
“嗯?”老者诧异地抬起头看看潘俊,只见潘俊微微地点点头说道:“们这就过去。”
行人随着小二走进前面茶馆,只见刚刚在那雅间中伪军正在与个四十岁上下穿着考究中年男人攀谈着。
潘俊微笑着拱拱手。
“东家咱们回去说吧!”刘衎说着让出路,潘俊向几个伪军点点头之后离开茶楼,几个伪军像是打鸡血般,那头点得如同捣蒜般。
却说潘俊等人钻进刘衎早已停在门口马车中,马车路向甲骨堂驶去。车上刘衎将近来安阳所发生之事悉数讲给潘俊。这安阳虽是文化名城,八大古都,但其军事地位却远不及石门那般重要,因而此处日本驻军向来不多,多为伪军。不过这几日却听伪军几个高官说军营中似乎秘密调来些日本人,他们均是乔装之后进入军营,想来这安阳本也是日本人管辖,日本军队进驻当属名正言顺,却不知是什原因弄得遮遮掩掩。
这几日更是来道莫名其妙指令,只许进不许出,也并未说什时候才可以自由出入。
潘俊听完刘衎叙述之后始终句话未讲,冯万春眉头微微皱起,抬起头想和潘俊说些什,却见潘俊脸上挂着
“七爷,您今天怎得空到这喝茶啊?”为首那个伪军极为恭敬地掏出烟双手奉上,见中年男人接过烟之后又掏出火柴给他点上。
“呵呵,来接个人!”中年男人说完向外张望下说道,“你们几位今天怎这般清闲在这里喝茶啊?”
“哎,忙里偷闲,忙里偷闲!”为首伪军坐在他旁边说道。
“听说你们最近几天抓不少人啊!”中年男人目不斜视地望着外面。
“哎,这口给人家当狗饭不好吃啊!”为首那人说道,“要不是七爷您照应,小们早就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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