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胜赌坊!”潘俊不禁笑笑,这些军统特务最青睐藏人去处无外乎赌场与妓院,刘衎这样说根本不出潘俊意料。
“潘俊,咱们现在怎办?”冯万春见潘俊似乎早已将所有事情安排妥当于是便问道。
“咱们在这里稍作休息,待天黑后再去这德胜赌坊!”说完潘俊吩咐刘衎找两间屋子让段二娥与冯万春稍作休息,当刘衎将切安排妥当回来时候见潘俊始终站在窗前望着窗外。
潘俊脸上挂着丝淡淡忧伤,这刘衎虽未见过潘俊几次,但给他印象最深便是这年纪轻轻青年给人感觉是他有种不可抗拒威严,而今天这忧伤神情他还是第次见到。
刘衎在潘俊身后站很久,潘俊丝毫没有察觉,他完全沉浸在痛苦之中。其实那件事他早已经注意到,但是他想不通为什,或者说他尽量回避不去想,每每想起那件事时候他直在自欺欺人地欺骗自己,甚至在进入安阳城时候他还尚存少许希望,而安阳城里切却让他仅存那点儿希望也完全破灭。
少有愁容,也便将到嘴边话咽回去。马车路行至甲骨堂后院才算停下。
这甲骨堂在安阳名声不甚于北平城中虫草堂,坐落于安阳最繁华街道之中,平日这里便是车水马龙,往来之人络绎不绝,近日加之日本人有进无出命令,原本滞留于此间商客、游人便全部倾巢出动,全部聚集于此。毕竟是八大古都之,毕竟大禹治水、文王演易、妇好请缨、苏秦拜相、西门豹治邺、岳母刺字尽出于此,商客、游人往来于此间也并不觉得乏味,而那伪军于此处盘查也相对较少。
刘衎见甲骨堂正门街道早已被堵得水泄不通,便命车夫将马车赶至后门。甲骨堂占地极大,从正门绕道后门便需要横跨条街。马车叮叮当当响着来到甲骨堂后院,刘衎下车将车帘撩开请潘俊行人进入。
甲骨堂前院是药店医馆,而这后院则有二进,进院供学徒长工居住,二进院则是刘衎窝堂。这后门便开在进院中,潘俊刚下车便闻到从这甲骨堂院落中传来淡淡药香。刘衎在门上轻轻敲两下,个伙计打开门将行人引入。只见这进院落中到处摆放着成袋药物,在靠西间草棚中正在熬制着药物。临近间屋子外面则有十几个人手中提着开好药排队等待。
“那些人在做什?”段二娥从未见过在这后院中还会有病人提着药排队情景。
“呵呵,姑娘您不知道啊,这甲骨堂与京城中虫草堂本是家,便沿袭虫草堂旧制免费替病人熬制汤药!”刘衎面伸出手将他们请入二进院,面微笑着回答道。
“哦!”段二娥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二进院落与进院落宛若两个世界,庭院假山,花木甬道,应有尽有。刘衎将其行人引入正厅请潘俊等上座之后唤人去沏茶,自己则站在潘俊旁。
“刘衎叔,让吴尊让你帮忙打听事情怎样?”潘俊见下人将茶奉上退出去便问道。
“少爷,吴尊说完便上下活动,已经知道您所说那人下落!”刘衎极为恭敬地字句地说道,“德胜赌坊!据说这老头家人在群特务保护下进德胜赌坊便没再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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