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修皱皱眉头问道:“是什人?”
“嘿嘿,那个人不让说!”小二脸无奈地说道,“您慢用,有事儿招呼啊!”
管修还想追问,那小二已经机灵地走到另外桌子旁,正在这时《打龙袍》开场,院子里立刻安静下来。
管修注意力也被吸引到舞台上,正在这时只手忽然搭在管修肩膀上。管修愣,然后那人凑在管修耳旁轻声唱句戏词道:“龙车凤辇进皇城……”
管修听到那声音,嘴角微微敛起笑笑,抬起头见个二十几岁青年戴着副眼镜,面貌清秀,长相十分干净正在对自己微笑。
午十点在广德楼见!”说罢那个人补充道,“您定要到哦,不然肯定会后悔!”
还没等管修问清楚,那个人已经挂断电话,管修拿着电话思忖着电话中那人话,个老朋友?管修不记得自己在北平城除庚年之外还有什人可以谈得上朋友,就连庚年和自己关系也是十分保密。他实在想不出可以称之为老朋友究竟是什人。
个上午管修都在不停地看着表,犹豫着要不要赴约。在九点半时候管修终于咬咬牙,决定去见见这个所谓老朋友。
广德楼在北平南城,管修来到广德楼时候并未发现周围有任何异样。广德楼前熙攘人群,广德楼中门大开不时有客人进进出出。广德楼在白天也会演出些经典段子供那些闲暇之人解闷。
管修下洋车缓步走进广德楼,可能现在还为时尚早,因此广德楼中人并不是很多,在门口块红纸上贴着今天剧目《打龙袍》,管修对这出戏印象深刻,偶尔也会哼唱几句。
“武田君!”管修激动地站起身来,他有些不敢相信能在这里见到自己在日本留学时同窗好友。眼前这个青年名叫武田正纯,在日本武田这个姓氏都为皇室本家,属于贵族血统。武田正纯自然也不例外,在学校时候管修便知他父亲在日本z.府就职,但武田正纯为人极为低调,或者说有些自卑,这与他是其父第二任妻子所生有关。因为他这种自卑经常被同学欺负,而管修和庚年与他结交便是因为二人骨子里颇有正义感。在次武田被欺负时候管修和庚年路见不平,因此三人结识。
因为这件事
管修在茶园内环顾周并没有人向他招呼,便随即找张桌子坐下,刚落座个伙计便提着茶壶走进来。
“先生,您要点什?”伙计边说边殷勤地给管修沏上壶茶。
管修微微笑笑说道:“随便上两件甜品吧!”
那伙计点点头道:“好嘞,您稍等!”说完提着茶壶向内中走去,管修这个位置靠近门口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个进入广德楼人,而且如果旦发现有变,这里也最容易离开。随着开场时间接近,听戏人越来越多,三教九流,闲散工人纷纷从门口进来寻个坐处等着看戏。原本平静院子下子热闹起来,有些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些人则吃着瓜子侃侃奇谈。可是管修始终没有找到那个“老朋友”踪迹。
过片刻小二端着两碟子甜品走到管修身旁说道:“先生您甜品!”管修微微地点点头正要掏钱时候,那小二连忙摆手说:“有人已经付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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