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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这里太乱!”管修说着站起身来。
“好!”武田笑着跟随管修离开广德楼,此时又是阵锣鼓声响起……
距离此处不远有家三层酒楼,酒楼装潢在北平城算得上是数数二。管修引着武田二人进入酒楼二层个雅间,叫桌酒楼拿手好菜便攀谈起来。
晃四五年光景,这四五年中两人都变化不小,两人都有肚子话想说,落座之后却只是直愣愣地望着对方,然后相视而笑。过片刻管修说道:“武田君,你从德国回来,你父亲应该能在z.府给你安排个较好职位,怎会忽然来到中国呢?”
“唉!”武田长叹口气说道,“实不相瞒,家父去年便离世!”
二人都被学校记过,不过也就是从那时起武田正纯与这二人形影不离。在管修印象中武田正纯始终是他和庚年个小跟班、小弟弟。而武田觉得只要和他们两个在起便没有人敢欺负他。不久之后他们才发现武田正纯虽然有些自卑,性格懦弱,然而却练得手好剑术。他们三个在日本时候几乎形影不离,出于武田单纯所以庚年和管修很多话也不避讳他。
在即将毕业之时武田便被其父强行送到德国学习,从此之后再无音信,却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见。
“嘿嘿,管修君!”武田笑眯眯地坐在管修身旁宛如当年那个小跟班样,“没有想到是吧!”
管修也坐下望着武田,脸上洋溢着喜悦微笑,拳捶在武田胸口说道:“你小子当时走时候连句告别话都没说,到德国也不来封信,和……”说到这里管修忽然语塞,他想起庚年。
与此同时武田目光也黯淡下来,低声叹口气说道:“庚年君事情已经听说!”
“啊?”管修有些诧异,“对不起,节哀顺变啊!”
“回到日本之后便受到排挤,这才来到中国!”武田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什连忙举起杯子说道,“还望管修君手下留情啊!”
管修愣,立刻想起当年管修和庚年两人对武田所说话。当年两人对于日本发动侵华战争都极为愤怒,因此曾经对武田说如果将来武田以朋友身份来中国必定带他吃遍京城名吃,倘若武田带着武器来到中国那必定会割袍断义,势成水火!管修想到这里微微笑笑道:“现在也是在为帝国效力!”
武田讳莫如深地笑笑举起酒杯饮而尽:“管修君,答应件事!”
“你说!”管修给两个人倒满酒之后说道。
管修叹口气说道:“今天不说这些,真没想到你小子竟然会来中国,还故弄玄虚把约到这个地方来!”
“嘿嘿!”武田笑笑,“刚刚唱那几句怎样?”
“嗯,不错,就奇怪你怎也会唱啊?”管修忽然有种他乡遇故知亲切感。
“哈哈,当年上学时候你和庚年君没事时候就在眼前唱,也是耳濡目染!”武田副无奈表情说道,“没办法啊,就算没有兴趣也被你们两个熏陶得兴趣浓厚,所以到中国就立刻约你到这里来见面!”
此时舞台上戏已经开场,台上老旦西皮导板唱板眼,字正腔圆,两人听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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