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微微笑笑,说道:“你怎起来?”
女子没有说话,微微笑笑,然后快步走到马长生身后,将那件外套披在马长生身上,这女子虽然看年纪已有三十多岁,但在月光之下依然很漂亮,绝非般女子能够匹敌。她给马长生披上衣服之后,拉着马长生胳膊便准备向屋里走,谁知马长生却停住,他抓住女人手,正视着她,在月光之下,静静地端详着眼前女子。女子天生眼角上扬,平日便是副笑模样,看上去十分可人,笑起来更是让人觉得心里舒畅。这女子便是马长生正室妻子,虽然马长生在外面名头很大,却从
都压在心里,这多年,他已经学会对潘颖轩绝对服从,正如他在鸡毛店中给自己立规矩样,不问缘由。
见马长生离开,潘颖轩缓缓站起身来,整理下衣服,现在是时候见见那个人。想到这里,潘颖轩嘴角微微敛起,露出丝狡黠微笑。
辞别潘颖轩之后,马长生便顺着秘道离开炮局监狱。从井口钻出来时,正是月上高枝时,四周片死寂,如水月光洒在马长生身上,虽是盛夏,马长生还是能感觉到阵阵凉意,这种感觉是自内而外寒冷。
马长生是个聪明人,之前贫穷生活让他养成种忍辱偷生生存本能,然而当他遇见潘颖轩之后,所有生活都发生变化,他开始顺风顺水,黑白通吃,在他身上就像有道护身符般,不管做什,都无人管。马爷名号也在北平城内打出些名气,然而谁也不知道,其实在马长生背后隐藏着个人,马长生每步都被他事先安排好,马长生不过是个傀儡而已。
想到这里马长生仰着头,长长地叹口气。这多年,虽然潘颖轩对他足够信任,甚至将自己藏身之处也悉数告诉他,但这种信任并没有给马长生带来什安全感,相反,这种信任让他产生种恐惧,而且这种恐惧与日俱增,他总有种不祥预感,说不定什时候自己命就会葬送在潘颖轩手里。
最绝望是,他自己对此无能为力,因为他多年来已经见识潘颖轩那通天能力,即便是在北平城内纵横跋扈日本人,也被潘颖轩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个小小平头百姓,又能怎样呢?
马长生漫步在路上,他要好好计划下潘颖轩交给自己那件事,而对于要找寻那些人,马长生每每想起,便会觉得心中阵绞痛,他不想去想,能挨过天算天吧。
马长生家在北平南城大栅栏附近,北平城直流传着句话,叫作“东富西贵,南贫北贱”,虽然马长生并不缺钱,在北平城内也算得上是富人,但是他知道,其实自己只是个穷苦之人,因此便在大栅栏附近买下处四合院。
轻轻地推开门,马长生觉得疲惫异常,他缓缓关上房门,走到院子内井口旁边,摇上桶水,然后头扎进水桶之中,停留片刻后,马长生才将头从水桶中抬起来,借着朦胧月光,他见到个人正站在自己面前。马长生连忙警觉地抬起头,当他看清眼前人之后,目光瞬间变得柔和起来。
站在马长生面前,是位三十多岁女子,女子静静地站在马长生面前,双手抱在怀里,手里是件黑色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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