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马长生怒从中来,他用拳头砸下桌子,说道:“他们在哪里?带去看看!”
“不用,马爷,还是来见您吧!”话音刚落,只见个二十多岁年轻人,戴着副金丝眼镜,长相十分干净,正面带微笑地从外面款款走进来。
看到进来人,马长生着实愣:这个人他从未见过,从装束打扮上来看,倒像是个书生,不过,不难看出是个日本人。马长生立刻转怒为喜,江湖上讲究“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他敢来这里捣乱,势必已有所准备。现在尚不清楚对方来意,如果贸然出手,恐怕造成不必要后果。
马长生拱手道:“不知阁下是?”
“武田正纯!”武田说着已然自顾自地走进屋子,背着手在这屋子内四处打量。马长生皱皱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丝狡黠微笑,拱手说道:“原来是武田队长,失敬失敬!”说着他冲身后伙计使个眼色,令他出去。伙计会意地点点头,心中甚是不快,估计这顿打是白挨。
不纳妾,也是皆因此女子。
女人有些害羞,微笑望着眼前马长生,这种笑让马长生想起第次见到她时候,她也是这样笑。
“如果你能说话该多好啊!”马长生轻轻抚摸下女人脸蛋,女人眉头微微皱皱,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有些无奈地低下头。
“好,不早,们回去休息吧!”马长生说着拉着女子向屋里走去,轻轻地关上房门,两人躺在床上,女子将头轻轻靠在马长生胸口,马长生紧紧地抱着女人,睁着双眼,透过窗子看着外面月亮,脑海中无数记忆在翻腾。
个光点在树叶之间闪动下,旋即消失在夜色之中。马长生望着月光,缓缓闭上眼睛。
“马爷实在是客气啦!”武田正纯走到
北平城内热闹非凡,街上行人整日忙忙碌碌,虽然时不时会有队荷枪实弹日本兵巡逻,但似乎并未对北平繁华造成什影响。在北平城南有家不起眼客栈,这是家十足鸡毛店,所谓鸡毛店便是前文书中所说下等店之。
鸡毛店不论冬夏,皆不备被褥,寒冬只能用鸡毛作为保暖之用,因故得名。到盛夏则闷热难耐,更兼蚊蝇成灾,再加上脚臭以及汗味,实在不是人待地方,曾有诗云:“纵横枕藉鼾齁满,秽气熏蒸人气暖。”就是这鸡毛店真实写照。
此间人头攒动,鱼龙混杂,穿着各色各样衣服旅客,穿梭于鸡毛店之中。马长生坐在里面间书房里,轻轻地摆弄着手上珠串,脑海中盘算着该如何完成潘颖轩交代事情。这件事非同小可,稍有纰漏,不但前功尽弃,更可能搭上身家性命,因此要格外小心。
马长生正在思忖时候,外面忽然传来阵嘈杂之声。马长生即刻警觉地站起身来,与此同时,个伙计轻轻地敲敲房门,然后推门走进来,只见那伙计嘴角带着新鲜血迹,右脸略微有些红肿,满脸惊惧地说道:“掌……掌柜,外面来很多日本人!”
“日本人?”马长生脸惶惑地说道。自始至终,马长生与日本人极少往来,而且是井水不犯河水,更不要说还有潘颖轩庇护。这究竟是群什样日本人,竟敢来鸡毛店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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