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勒冈?倒不知道俄勒冈人也有口音。”
“有口音吗?”
“你遣词造句有点儿怪。”
“怎说?”
“不知道。他确实是这样,对吗,劳拉?”
“嘿,先生!要搭车吗?”
康格迅速转过身,并把手伸到腰带上。他随即放松下来。辆汽车里坐着两个年轻人,个男孩和个女孩。他对他们笑笑,“搭车?当然。”
康格坐进车里,关上车门。比尔·威利特踩下油门,汽车在高速公路上呼啸而去。
“谢谢你们让搭车,”康格审慎地说,“想步行到另个镇子去,但路程比想象要远。”
“你从哪儿来?”劳拉·亨特问。她是个黑皮肤漂亮女孩,个子娇小,身穿黄毛衣蓝裙子。
“没问题。”埃德说。他回到柜台后面。哈克特夫人推着她购物车走过来。
“他是谁?”她低声说,尖尖面孔转向那边,她鼻子动动,仿佛嗅着什,“以前没见过他。”
“不知道。”
“觉得他怪怪。他为什要留胡须?没有别人留胡须。他肯定有什问题。”
“也许他就是喜欢留胡须。有个叔叔——”
府说他们无处不在。们应该报告任何奇怪或不寻常事情,任何表现不正常人。”
“就像这样?”
他们看起来有些尴尬,“嗯,在看来你不像红衣军,”男人说,“但们必须保持警惕。《论坛报》说——”
康格心不在焉地听着。比他想象还要容易。显然,创教人出现他就会知道。这些人对于任何不同寻常事情都会疑神疑鬼、说短道长、议论不休,消息很快就会传开。他只需潜伏下来注意打听,也许可以到商店去,或甚至就在这里,阿普尔顿夫人寄宿公寓里。
“能看看房间吗?”他说。
“你这是诋毁他们,”萝拉笑着说,“再多说点儿。对方言很感兴趣。”她看他眼,露出口白牙。康格感觉自己心里跳
“库珀河。”
“库珀河?”比尔说,他皱皱眉,“有意思。可不记得以前见过你。”
“怎说?你是那里人?”
“在那里出生。认识那儿每个人。”
“刚刚搬来。从俄勒冈。”
“等等,”哈克特夫人僵下,“那是不是——他叫什名字来着?红衣军——以前那个。他不是也有胡子吗?马克思。他也留着胡须。”
埃德笑起来,“这可不是卡尔·马克思。曾经见过他照片。”
哈克特夫人盯着他,“你见过?”
“当然,”他脸涨得通红,“那有什问题?”
“真很想多解下他,”哈克特夫人说,“想,们应该解得更多,这也是为们自己好。”
“当然,”阿普尔顿夫人走向楼梯,“很乐意带你看看。”
他们起上楼。楼上要冷点,但没有外面那冷,也没有火星沙漠夜晚那冷。他对此心怀感恩。
他在商店里慢慢转悠,看着那些蔬菜罐头,还有敞开冰柜里干干净净、闪闪发亮冷冻鱼和冷冻肉。
埃德·戴维斯朝他走过来,“要帮忙吗?”他问。这个男人衣着有点儿古怪,还留着胡须!埃德忍俊不禁。
“不用,”那个男人用种古怪声音说,“只是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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