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不过请军爷容说句话。”面对这群豺狼,没有任何反抗机会。可只想弄清楚件事,件从他们进门开始就在心中不断翻涌事。
“你”感觉自己身体都在颤抖,“抬头看眼。”
十年时间能让人养成很多习惯,比如每天对着根屋梁讲话。十年时间也能让个国家发生很多事,父亲兄长早已没有音讯,不知生死。而他们曾经对抗敌人却不断地摧毁着这个王朝根基。
直到有天,门外看守忽然不见,他们走得很匆忙甚至扔下兵器和铠甲。支军队从门口经过,他们打旗号有个斗大“闯”字。
那天晚上,皇帝杀死皇后和公主,登上煤山自缢殉国。
王朝变,街上戒严,切仿佛还井然有序。他还好吗?们还能再见面?每天都在想。
终于让等到再见面那天。
渐安静下来,没有人告诉究竟发生什。等摘下盖头时,天色已近黄昏。坐在床上,眼望着空旷院子,嫁妆还都堆在那里,可院子里人已经走光。
傻傻地坐在那里,就是你刚才走过那个门槛,整整夜,他始终都没有出现。
第二天有人来,是那个接进京秘使。急切地问他究竟发生什。他告诉,父亲和哥哥们已经因为谋逆被抓,皇帝念家历代守土有功,免他们死罪,却要撤职发配。现在也是个罪人,不得离开这间屋子。
像是掉进冰湖里。父亲向军纪严明、为国尽忠,哥哥们也都以他为楷模,怎会忽然发生这样事情?
从那天起,就像囚徒那样被关在这座宅子里。唯指望就是未婚夫,坚信他定会来这里带离开这里。他曾经跟提起过,他想要离开他父亲羽翼,离开京城去过自由日子,他定会来!
闯王士兵们包围宅子,如林刀剑间,个萎靡中年男人被推出来。为首武官吐口吐沫在他脸上:“不是说还有金银?怎是个娘们?”
“她爹曾经和闯王为敌,你们把她献上去肯定能有重赏。”男人佝偻着背,像只夹着尾巴野狗。
“没想到你小子还留招啊!”武官脚把他踹倒,士卒们无情地嗤笑着。
“军爷,能给都给,求求你放家小吧!”男人像块烂泥似趴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好说好说,留你条狗命不是问题。”武官踩着他肩膀,走到门前,“小娘们挺俊啊,还要让军爷动手?”
师父早就看穿,头发细长,心思也细长,逃不过痴字。
可是他没有来。后来才听好心下人们说,将要出嫁那天,圣旨刚好传下,本来也该被发配充军,却是他拼命向他父亲求情,才保住。不过他也答应他父亲条件,永远不再和见面。
躺在床上,泪水从脸颊不断滑下。其实并没有悲伤,实在欢喜得很,终于知道他心里还是有。他并没有抛弃,他是有苦衷。要做只有等下去,等到某天,们终究会再见面。
这等就是十年,十年里夜夜都会梦到他,梦到和他白头偕老。
痴心是种毒啊,已经深受其毒,自己都察觉不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