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诚实，
允许你问
个问题。”
“问你什
？”
“是什人，来自哪里，为什会出现在这里，所有男人见到都会问这些……”艾琳下子抛出很多疑问。
想
想说：“只要你能给做次模特，你
世界就会对打开。”
“画家先生，你对多少个女孩说过这种谎话？”她捏捏鼻子，“为什在你脸上看不到点羞愧？”
“你讨厌德国人？”对自己忽然冒出这句话感到懊悔，她还能怎说，难道要指着鼻子骂是德国鬼子？们本来就是不被欢迎人。
“你们开着坦克进入这个国家，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最重要是你们德国人是世界上最糟糕舞者！”她直爽地说完，恶作剧般看着吓呆。
在确保这番话没有被其他人听到之后才松口气，看着她得意样子犹豫片刻：“想请你跳舞。”
艾琳有些惊讶，她上下打量着，像是看着房子里大象：“你很特别。”
“只不过们要等下首曲子。”看看舞池里欢快人们，脸色有点窘迫，“不太擅长这种舞。”
她站在舞池边，身边盛开着大簇苹果花，她光彩夺目，仿佛自身就是洒满阳光花瓣。
遇到艾琳，是生中最大幸运。
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到她身边，可能是睁着两只眼睛，像个白痴样。知道自己这样做十分冒昧，但无法阻止自己想要注视她欲望。那刻时间都静止，舞厅中所有声音都消失，整个世界只剩下们两个。
“你也感到无聊？少校、伯爵还是画家什。”
很显然她参加今天宴会开幕式，听到那些让很多人羡慕头衔。下子被拉回现实，耳边依旧是舞曲和人群喧闹，而那双水晶般透明眼睛正在看着，让想起家乡湖水。夏天时候经常去那里游泳、划船钓鱼，望着湖水映出翠绿山峰，然后慢慢地睡着。
“没有骗你。”像个急于对老师证明自己学童，“请给个机会证明自己。”
“你真是特别呀，画家先生！好吧，那们最好快点离开。”艾琳鬼鬼祟祟掏出串钥匙，“刚才‘恰好’
“这叫爵士乐，和你们德国贵族家庭必修华尔兹不同，需要跟随着音乐释放自己。”她顽皮地笑，像个天使样，“或者跟着。”
如果父亲还活着，看到跳这种舞，恐怕会愤怒地掏出手枪吧？
可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很好……
们确跳舞，而且跳整个晚上。管他战争，管他元首，管他亲善，只要握上她手就拥有切。
“你真美。”恨自己不是个诗人，说不出那些美丽辞藻。
“是画家。”只有这个答案，伯爵是继承，少校是想抛弃，只有画家才是真。
“你好，画家先生！”艾琳屈膝行礼，“你舞伴呢？”
“……没有舞伴。”
“舞伴看起来对你上司更感兴趣。”她冲远处群人努努嘴，“皮埃尔总想要巴结你们德国人。”
顺着她眼神看到她说皮埃尔，个金发年轻人，刚才宴会主人特别介绍过他，是个最近势头正劲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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