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能
话，
希望那火烧得更剧烈
些。
“所以你要找做什
？”白起喝完
杯中烈酒，静静地看着海因斯，他依然是那个无所有老人。
“知道您有种药物，叫做桃源乡，能让人重新回到自己最美好梦境回忆……”老人恳求着，“在临死前还有个奢望，想回到那刻，回到们初见那个夜晚，那个舞会，那个阁楼，看到那个美丽、快乐、跳舞艾琳。为此愿意献上自己所有财产。”
“这个交易不能达成，因为你财产对来说毫无意义，你最珍贵那个东西已经失去。”白起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还有，桃源乡虚幻对你来说只是个安慰剂，对你找回那件东西没有任何用处。”
壁炉中柴火渐渐熄灭，只剩下零星火星，窗外风吹卷进来，灰白余烬飘散在空中，像是被污染雪，狂乱中碎成更小灰烬，直到消失在肉眼中。衰老男人望着它们，眼中写满哀伤。
从那天开始已经不能再进入幻境，甚至不能用画笔画出条笔直线。那个上天赐予礼物，当年来得那突然，却也走得那突然。终于懂得他警告中意思，就算没有用妖物画法去画艾琳，在失去她之后也不能再画出令自己满意作品，就像皮埃尔样。
在离开那间小酒吧第二天清晨，人们在塞纳河里捞起皮埃尔尸体……
像魔鬼逃离圣光样逃离巴黎，那座城市已经烙下深深印记，在那里每秒都为自己犯下罪恶感到羞耻。可皮埃尔却比幸运，起码他已经得到解脱，而却只能苟且偷生下去。
因为还抱有丝希望，希望自己能够找到她，找到艾琳，偿还亏欠她巨债。
上司以精神崩溃为由将免职，而希特勒称霸世界野心也同样在夜之间崩溃。盟军在诺曼底登陆，苏联人开始反击，在红军旗帜插上柏林国会大厦那刻，钢铁和鲜血铸造帝国最终可耻地崩塌。
伍
林夏直到现在想起那个场景都觉得反胃！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真正艺术创作就要有牺牲！”紫薯兴奋地给她指指满墙裸女画像，“这些女孩都曾像你样，可是现在你看这些画多自然！衣服
战争结束，因为只是名服从命令军人，所以并没有遭受到审判。可这已经没有任何必要，早已被判处终身服刑。回到家乡庄园，卸去贵族称号。在和平来临之后，利用自己财富和品评艺术品经验，做名收藏商人。
财富越来越多，脚步走遍世界，在世界上每个大城市都开办自己名字命名办公室，买艘远洋轮船，自放逐在大海之上，办起巡回画展，举办各种盛大舞会。
而做这切目只是为让艾琳看到名字，让她能够找到，如果她还活着话，如果她肯原谅话……
现在已经年过百岁，已经无法支撑长途旅行，这是第五次世界之旅，也将是最后次。
不再抱着能找到她希望，这只是赎罪仪式。不会傻到认为自己死后能够上天堂去和她相见，想迎接，只会是来自地狱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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