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堂屋,雷涛脚下发出咯吱声,低头看果然是被冲击锤击碎后撒地碎玻璃。第三展室里,个个头不高、穿着深蓝色连体工作服、头上罩着滑雪面罩只露出嘴巴和眼睛人,正将翡翠屏风装进挎在身前帆布背包里。见雷涛进门,他下意识地拉紧帆布包收口,迅速抬眼环顾下四周。厢房侧室都没有直通院子门。为安全,博物馆把窗户封死,装防盗网,于是只有经过堂屋大门才能进出。雷涛堵在侧室门口,等于堵死他去路。
劫匪没有表现出紧张,也许是因为戴着面罩,根本看不见脸上表情吧。他右手从腰后拔出只橡胶防身棍,朝着雷涛砸过来。雷涛没有学过搏击或者格斗,只是和朋友讨教过几招简单技巧,配合多年练就敏捷身形,足够防身之用。对方动作又快又狠毒,明摆着是有两下子,所以雷涛不敢直接扑上去硬拼,身体晃躲过击,顺手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军刀,弹出刀尖,看准方向用力挑。帆布包背带被割断,沉甸甸玉牌带着包身向下坠,正好被雷涛接在手中。
劫匪没想到雷涛会来这手,不禁愣下,但他马上回过神,抬脚个回旋踢扫向雷涛脖颈。雷涛注意力还在帆布包上,躲闪不及被踢得阵疼痛难挨,眼冒金星,踉踉跄跄地退几步撞到门框。劫匪趁机扑上前来,把揪住帆布包,将防身棍狠狠砸向他肩膀。雷涛只顾躲避,手上松劲,帆布包又到对方手里。劫匪抓着战利品跳到院子里,踢倒两个闻声赶来保安,跑向正房方向。
雷涛挣扎着站起来追赶,眼见劫匪绕过东耳房跑进后院。这时两个保安也爬起来,紧跟着雷涛跑进后院。这是四合院最后进院子,排七间和正房平行后罩房门窗紧闭。
雷涛第个反应就是劫匪从后门跑。刚才进门之前,他先在周围转圈。博物馆后面临街,于是将后罩房西北角间改成后门和门房。但是后门上挂着大铁锁否定他判断。
雷涛站在后院东头棵槐树下抬头看着满树茂盛枝叶。这是唯解释,他心想,从劫匪离开视线到他们追入后院最多不过二十几秒时间。后门从内侧上锁,几间被作为库房、配电室、办公室使用后罩房内也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爆炸之后监控室保安跑出来帮着维持秩序,没见到任何可疑人。劫匪肯定是攀上这棵树跳到院外去。地上几块被从墙头蹬落碎瓦片就是证据。眼睁睁地看着翡翠屏风被人抢走,雷涛不由得灰心泄气。
“先生,你不要紧吧?”个工作人员上前来问雷涛。
“啊,……没什。”雷涛冷静下来,感到脖子上刚才被踢到地方好像被只巨爪狠狠地捏住似,疼得发紧。他忍不住伸手去揉。
“们已经报警,谢谢您帮忙。”工作人员客气地请他先去前院。雷涛听到报警二字警觉起来。他得赶紧找个机会离开,今天运气已经够差,再被警察缠住,想不倒霉都难。
在个保安引领下,雷涛穿过地狼藉内院来到外院,还没出垂花门就听见滕鸣大嗓门。惊魂未定十几个客人此刻都坐在回廊侧,弓腰缩背,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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