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真是这样。”雷涛干脆脱下手套摸摸屏风,“蜡打得很厚啊。是梅东元近期给它们做过保养?”
“觉得不是。”滕鸣用指甲小心地划划屏风边缘,“这蜡层老化得挺厉害,有些地方开始发白。嗯,秦队长不提还没太在意,这屏风上蜡是比般玉器厚不少。”他又轻轻抠抠祁向君保管那块,“这块也是样。老祁,是你打蜡?”
“它到手里以后就没有再打过蜡。”祁向君说,“不敢动它,生怕破坏什原有东西。梅……东元应该也是和样思维方式。”他不愿意再称梅东元为老师,但还不习惯直呼其名,“跟你们说过。玉牌会在手中,是因为叔叔让把它送去清洗然后打蜡。他说他会给玉器师傅打电话提具体要求,不清楚这蜡层厚度是不是他要求。你们觉得有什问题吗?”
“说不好……”雷涛踌躇,“不如们先把蜡层去掉吧。这厚,蜡质又老化,有些地方显得脏兮兮,可能会盖住些细节。”
“那得费点工夫,因为除掉蜡层之后还得清洗和重新抛光。”祁向君把屏风从木架上拿下来,换上塑胶手套,戴上口罩,打开旁边个柜子。
本以为这会是个故事。”滕鸣双手撑着实验台,“这多人……看着倒像是饮酒作乐之类。但这能说明什?”
“这块玉牌看整整九年。”祁向君摸摸直在自己手中玉牌,“这些年翻不少古籍,请教很多专家,但直没搞清这幅图说是哪朝哪代哪几个人故事。没办法,线索太少,完全没有头绪。”
“古代群人饮酒作乐典故太多。”雷涛发愁,“祁老先生当年没给过你什提示?”
“没有。”祁向君摇头,“即便有也没听懂,总之是没印象。”他问秦思伟怎看。
“你们都是行家。你们看不出所以然,更是没戏。”秦思伟伸手又摸摸几块屏风,想说什,但犹豫下没说出来。
滕鸣主动提出帮忙,祁向君求之不得。其他人插不上手,干脆退出工作室,到外间沙
“没关系,你说说看嘛。”雷涛鼓励他,“们几个经常接触翡翠,很容易产生思维定式。你是外行不假,但没准你能看到些和们不样地方。再说,你是警察,没准能看出些们注意不到细节。”他抬头看向站在实验台另侧黎希颖,“希颖,你脑子最好使,你能想到什?”
“只是觉得,祁老留线索不会浮于表面。”黎希颖把射灯头拉近翡翠屏风,拿起块放在光源上面。光线透过屏风,可以模糊地看到玉质内部纹路和很多日常光线下看不到瑕疵。
“没什不对劲地方嘛。”滕鸣说。
“这屏风看起来为什油腻腻?”秦思伟嘟囔句,“希颖也喜欢戴翡翠,但她首饰都是那种很透亮玻璃光泽。这套屏风……可能形容得不对,但就是种油滑感觉。是因为翡翠档次不同吗?”
“天然翡翠是有玻璃光泽。”祁向君说,“当然屏风地子透明度不够,颜色不浓,自然没有高档首饰那样漂亮。这是个原因。另个原因是屏风上打层蜡,蜡层有些厚,于是会有油润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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