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雷涛思索,“石蜡厚度可以从红外线吸收峰值看出来,厚度不同峰值不同。还有就是在紫外线下可能有明显荧光。嗯,以前B货翡翠之所以可以用紫外线检验就是因为填充树脂或者石蜡很厚,对紫外线……对啊,紫外线!”他拔腿跑进工作间,问祁向君有没有紫外线灯。
“在这里。”祁向君摘下手套,从抽屉里找出支紫外线手电筒。
“你要干啥?”正在用软布擦拭块屏风滕鸣问,“们这刚搞定块牌子。”
“用紫外线检查过玉牌。”祁向君说,“很强蓝绿色荧光反应,但是情理之中嘛。其他就没看出什。”
“但是现在把蜡层去掉,不会有那强荧光。”雷涛关上灯。祁向君找出几副护目镜分给大家。
发上稍事休息。
开始就不顺利,让雷涛感到双手在空中乱抓般无力,心静不下来。他从祁向君书柜里抽两本介绍古代书画著作,随手翻翻但根本看不进去。祁雪明对侄子说,切都在屏风里。这句话颇为耐人寻味。雷涛直觉得,图案可能是关键,因为如无必要,祁雪明不会耗时耗力地雕刻出那样复杂图形。但现在想想,或许那只是障眼法,因为祁雪明不管留下什线索,都必须防备被同为大行家且博闻强识梅东元看出破绽。
梅东元和他是几十年朋友,十分熟悉他性格、爱好和手艺上特点,所以祁雪明必须另辟蹊径,在老朋友想不到地方下手。那会是什呢?屏风里……刚才黎希颖已经用透射光照过屏风,虽然因为蜡层缘故有些地方比较模糊,但他们都没看出什不妥。他泄气想,也许真是自己想歪。
坐在沙发另边黎希颖和秦思伟打开电脑在网络上搜索资料,查看石蜡和玉器上蜡各种文献。两个人肩膀自然地靠在起,不知为何勾起雷涛心底丝苦涩。有些人、有些事,旦擦肩而过就永远不会再和你有交集,但错过和遇见样,来去不由人。有些时候,不是不想把握机会,只是踮起脚尖也够不到那根希望稻草,或者不敢去承受可能惨痛代价。所以有些错过是身不由己,有些其实是自己选择。既然选择,就得接受它结果,只不过洒脱地挥挥手是太高境界,说着容易做着难。
“这些资料千篇律,都没什用。”秦思伟流露出些许失望。
雷涛用紫外线照射翡翠屏风正反两面,微弱蓝绿色荧光已经很难用肉眼分辨,只是图案些沟壑处仍有残留。但是他反复扫几遍,预想中效果却并没有出现。难道真是搞错?他长叹声把手电筒扔在桌
“可能是咱们跑偏。”雷涛语带懊丧,“梅东元琢磨九年都没结果,不太可能让们招制胜。”
“没关系,换个思路慢慢来。”秦思伟反过来安慰他,“们破案时走弯路是常事。”
“倒觉得思路没错。”黎希颖合上电脑,“上蜡太厚不仅画蛇添足,也影响屏风美感,祁雪明不可能犯这样错误,只能解释是故意为之。为什?”
“你问,问谁?”雷涛摇头,“想不出来。”
“那咱们换个角度。”秦思伟问,“石蜡太厚翡翠,在检验时有没有什特殊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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