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陌在马车失控瞬扶着左卿辞翻出车厢,跃上匹马,挥断车缰疾奔而去,
连番意外幕后人终于现身,白陌禁不住心跳。
左卿辞懒得废话,低喝声:“冲过去!”
秦尘闪电般挥鞭,四匹良骏长嘶声,扬蹄而动,奔向山道上两个人,急冲之下声势惊人。
男女冷笑着并不闪躲,马车到眼前才突然左右分掠而起,空中飘然旋,凌空折向车内,足尖刚要点上车椽,忽然双双退,凌厉鞭影擦衣掠过。
秦尘心分二用,边驭车,边以长鞭驱赶,逼得两人腾挪躲避,良骏又奔驰极速,时竟进不车厢,坠在车后追赶。
她这去居然数日未现,公子也不见半分懊恼,白陌实在不懂,不过很快他没心情琢磨主人情绪,接连而至意外像出惊悚不断闹剧。茶壶里捞出只通体碧绿蜈蚣,门缝里群莹彩茸毛小虫,浴桶浮出数十只软塌塌蚂蟥。
各种要人命毒物频出,左卿辞气定神闲,秦尘面不改色,唯变化是褥子多抖抖,行囊多翻几次。连日下来白陌渐渐沉不住气,开始心浮气燥。直到日宿前,左卿辞道句:“你跟三年,仍是历练太少,不要涪州未至,却折给几只虫子。”
白陌悸,犹如从障中惊醒,冷静下来不再被意外牵动,暗里人却捺不住有动作。
越近涪州,四野山林愈盛,道路两侧林木粗壮,浓荫蔽日隔阻天光,纵是白昼也暗如暮色,秦尘驾着车奔驰半日,猛然急剧勒停。
白陌情知有异,探窗望去,见两个陌生人挡在路上。
“这位小哥好生不解风情。”女人嗔句,长袖抖,群异彩纷呈蝴蝶自袖口飞出,倾扑车内。
车门宽大,锦障未落,这群蝴蝶色彩艳得诡丽,灵动轻忽扑入,教人措手不及。这种彩蝶极小,飞速极快,为中原少见异种,旦蝶翅毒粉触上人肌肤,必是溃烂蚀骨。
女人心头还在惋惜那张少见俊颜,忽然见群蝶如潮水般退回来,刚逃出马车就纷纷跌落,双翅无力,如铺路锦毯。男人大为惊诧,右臂振,只亮黄毒蛙落入车内,待要跃动突然停,哀鸣声便往外蹦,仿佛车中有什可怖事物,转瞬如彩蝶般跌死车外。
男女二人望去,车内人好端端坐着,并无什异样举动,女人俏颜色变:“怪,毒虫竟然无用,强杀!”
两人纵身引,向奔马甩出蓬毒蒺藜,秦尘如背后生眼,长鞭挥砸落大半,奈何数量太多,仍有两颗自鞭缝透入,打中马臀。四骑中两骑惊嘶着痛跳,没几步便哀嘶跌倒,马车在巨大冲撞下磕停。
男女,男人双三角眼阴毒残忍,古铜色肌体异常壮硕,臂上勒着枚嵌满倒刺铁环。女人妙目盈盈,两弯挑眉,肌丰而腴白。
望即是来者不善,车驾上秦尘手执鞭,劲力内蕴,已是全神戒备。
“小哥好驭术,让们路追得好生辛苦。”女子妖娆笑,媚态撩人:“车里那位俊俏公子,可否让奴家瞧瞧?”
左卿辞睃眼前窗,漫声道:“姑娘可是又要卖花?多谢,不必。”
女子飞过个风骚眼波:“奴家仅是想和公子亲热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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