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实在不想说,无言睨眼同伴。
白陌送完茶点就出去办事,才回来又被秦尘赶去买药酒,为主人涂药散淤,已经憋肚子疑惑,岂是个眼神所能打发:“你适才在替苏姑娘修门?那扇门明明是好,怎会突然塌,是不是与公子有关?”
秦尘清楚接下来好阵不得安宁,索性坦白:“是公子被扔出来时候撞。”
“她把公子扔出来!”白陌惊,继而勃然大怒:“这胡姬怎这样不识好歹!?”
秦尘无声翻个白眼,他就在门外,哪还有猜不到,“公子轻薄她。”
苏云落默认。
左卿辞低喃。“居然藏到现在,真是奇迹——”
她没有听清,他离得太近,近到能看清他狭长微挑眼际线条,睫毛优美弧度,以及长眸令人迷乱光,她手不自觉握成拳,“别离太近,不习——”
只拇指带着温柔力度,抚过她唇,封住她呼吸。
榻上左卿辞衣衫半解,袒露着肌理分明背。淡褐色液体从半空线倾落,顺着挺秀脊线流淌,汇聚在低敛腰窝。
不耐,“生下就被扔,谁知道。”
左卿辞似乎不曾觉察她反感,含笑谑逗。“若助你得到鹤尾白,今后但凡相见,云落都以真实形貌相对,如何?”
条件很不错,然而长眸闪着危险光芒,让她本能想退离。
左卿辞话语宛如诱惑。“说说看。”
她不明白对方要自己说什,“你到底——”
“那又如何,公子又不会武功,她怎能这般粗,bao,介胡姬而已,公子瞧得上那是她造化。”白陌越加气愤,迭声抱怨倾出,“就不懂公子怎,上次吃记耳光,这次青整片脊背,再下去岂不是连命都送。以公子风仪,无数美人愿意主动投怀送抱,何必偏要自找苦吃。”
“你最好对她客气些。”相较于白陌,秦尘要淡定得多,“看公子兴致不浅,少不还有纠缠。”
白陌噎,险些要哀叫出来:“难道们就看着公子断骨头折胳膊?公子也是,想做什
白陌放下药瓶开始按摩,左卿辞声低哼,他立即放轻力道,对着主人背肌上大片青紫咋舌。“公子怎会跌成这样?”
左卿辞不曾回答,仿佛在细细回忆什,忽然开始发笑,笑得肩骨耸耸,连背上疼痛都止不住。
白陌越发疑惑,“公子笑什?”
左卿辞依然没说话,指尖轻摩自己唇,似乎在品味某种隐秘欢愉。直到推拿完毕,那抹神秘笑意仍在唇角,久久不曾退去。
白陌不敢贸然追问,退出来去找秦尘:“公子背上伤是怎回事?”
刚说三个字,他好看眉梢挑挑,她默会,再开口已变声音。“你到底要做什。”
这次声音是左卿辞从未听闻,与清脆二字全不沾边,甜软而微哑,丝丝熨着耳际,酿出种异样柔靡。
左卿辞停瞬,“再说几句。”
她又退步,背后已是墙壁。“与你并无关联,帮对你有什好处?”
靡软声音氤氲入骨,睫下泪痣落在莹白玉肌上,宛如痕被世情触破艳伤。左卿辞似乎有三分心不在焉,“谁教你把脸和声音全藏起来,那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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