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到尾声含糊不清,左卿辞半垂着睫,看她温软无力依偎,吐息之间尽是甘甜酒气,又道,“如果文思渊扣着药,索要夕之欢,你会不会应?”
她醉意朦朦在他胸口蹭蹭头,“不会,他要只有宝物,胡姬身子又不值钱。”
眉梢挑,他勾起小巧下颔,语气有点危险,“你肯让亲近,也是因为这不值什?”
她没听出来,懒懒回答,“不是。”
左卿辞继续问下去,“那是为什。”
算难,但它消息是用随候珠换,窃时候被毒刺伤腰肋;幽陀参要过三十六刀阵,差点被斩断双腿;取佛叩泉最险,在个万仞冰洞里,又黑又冷,费尽周折才攀出来——”
样样数过,每样都历尽艰辛,左卿辞静静听,及到话终才接口,“风锁竺黄呢?既是用东西换,该是极容易?”
她脊背忽然僵下,被他按住口酒哺过来,唇舌带着热意纠缠良久,意识再度涣散。
轻抚她绯红脸颊,左卿辞拾起话题,“告诉,你是如何换?”
她身子软软趴在他怀里,呼吸绵乱,“玉莲花。”
长睫半睁半闭,她将睡未睡,已经不清楚自己在说什。“看着你,会变很奇怪。”
他调整姿势让她更放松依偎,“怎样奇怪?”
她不知该怎形容那种欲/望与破坏糁杂冲动,迷糊会才道,“想要你,想咬破你嘴唇让你流血,撕开你衣服把你吃掉。”模糊话语到最后,她眼睛已经阖上,“可是不敢,你很可怕,明明很弱——为什——”
未说完话语消失,雪夜中唯有灯花爆响声音。
“吃掉?”凝视着睡去人,左卿辞长眸深而危险,指尖轻描她眉间弧度,“真有趣,原来们想样。”
“取时候可有受伤?”
她摸下肩背,眉间无意识蹙起,仿佛依然感觉到疼痛。“那时很蠢,什也不懂,好容易求人应三月之期,怕时限过别人反悔,又怕露武功,季府将玉莲花换藏匿,什都忍。”深楚瞳眸变得朦胧,迷离而脆弱。“等带着玉莲花如期而去,那个人——他想——想——”
她有点颤抖起来,但还是控制住情绪,“把他杀——”
左卿辞抚摩她绷紧背,“那是你第次杀人?”
她慢慢松弛下来,点点头,“得到每种药都很难,已经习惯。”仿佛想到什,她唇角轻翘下,“你给锡兰星叶最容易,真好,还以为要最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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