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蛇拦道,双肋血翼翕张欲扑,咝咝有声,尽管细小如指,却连赤魃也不敢硬闯,他恨声道。“阿兰朵,你可想好,真要和破脸?”
阿兰朵虽然怒极,头脑尚清,顿瞬敛住情绪,口吻中多两分娇嗔,“是你不讲理,不过是看个景,你在这里凶神恶煞做什。”
赤魃审时度势,忍下几分火气,冷笑道,“既然如此,你酒也喝话也叙,还在这里做什,陪着他过夜?”
阿兰朵羞恼又起,险些想抽烂赤魃脸,最终还是按下来,硬声道,“谁说要留,稍后即行回转,你若不放心就回去候着,看今夜归不归。”
赤魃岂会这般容易被打发走,见她松口,趁势接上来,“山高林密,岂能让圣女独行,身为护法,有护送之责,正好送你回去。”
它相伴,心意相通,只要它在身侧,再多敌人也不怕。”
左卿辞少不得又赞两句,阿兰朵芳心大好,春意绵绵,瞅着明月初升,正盘算着要让这中原公子再醉些,忽然山道上传来蹄声。
密蹄泼风般,阿兰朵隐觉不妙,踏月而来骑者已经循着羊皮风灯直奔而来,近前看,却是满面盛怒赤魃,“阿兰朵!”
未想到本该在寨子里寻欢赤魃突然回返,竟像得到消息直扑而来,阿兰朵由不得惊,
“你跟这小子在做什!”赤魃跳下马,声音如霹雳。
阿兰朵知道今夜赤魃必不肯轻去,再纠葛下去更是难看,唯有压火气转向左卿辞。
不等她开口,左卿辞已然知情识趣道,“阿兰朵大人只管随赤魃护法先行,在此地赏完风景,明晨自会回返。”
他这般温柔解意,阿兰朵越加不舍,怎奈赤魃在旁虎视眈眈,冲突起来伤这玉似人反为不美,她只得嘱咐几句,怏怏牵出驮马,在赤魃催促下去。
左卿辞全不介意赤魃恶言厉色,彬彬有礼和颜目送。
山回路转,蹄声终至消失,他望眼天空,负手悠然笑,“空山静水,星月照林,唯剩云落与同赏,真是妙事。”
阿兰朵本有些心虚,但被他当面斥下不台,索性娇横道,“带公子来这里赏景,与有你何相关!”
她发蛮,赤魃怒火更炽,“原来是赏景不是赏人?那这就宰这小子。”
阿兰朵立刻拦在左卿辞身前,气得娇容变色,“说说话又怎,你和那些女奴做那多脏事,凭什管!”
赤魃脸庞显出几分狰狞,“那又如何,你也没少杀女奴,宰他正好扯平。”
眼看他要动手,阿兰朵急,金蛇倏从袖中掠出,在地上昂首盘立起来。“他是教中决议迎进来贵客,岂能和你那些贱奴相提并论,你敢动他,休怪和你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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