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诺兰兴趣缺缺，“
做生意不打听客户
事情，这是能活到今天诀窍。不该知道就别知道。”
她顿
顿，注意到郝仁脸上好奇神色还是没有减退，这才耸耸肩压低声音：“大概是冲着主宰计算机去。战前纳米机群控制程序，还有当年没来得及从控制中心转移出来下
代纳米机群图纸……据说它们都在北地环塔深处藏着，随便哪个势力只要能得到其中星半点资料，就发
三辆装甲车在荒凉旷野上排成列行驶着，灰狐狸鲜明徽记在每辆车侧面装甲上闪闪发亮。干燥平原风卷起沙尘拍打着车辆外壳，而城市最后抹剪影则在车队后方越来越远，终至消失不见。
在这孤独车队周围看不到任何人烟痕迹，目力所及之处只有嶙峋怪石和坑坑洼洼废土景观，被沙尘染成灰黄色天空低压压地在四面八方垂下，与同样灰茫茫大地连在起，几乎让人产生整个世界都化为团黄沙错觉。车队现在行驶在条理论上是洲际公路大道上，但这条大道如今仅剩路边点点水泥残渣还能依稀可辨：大自然力量轻而易举地抹去这里曾存在过文明痕迹，坚固水泥公路在六十多年风化之后也与周围碎石旷野无异。
这就是即将前往北地废墟群佣兵部队，由诺兰亲自带领，从黑街出发之后路笔直向西前往灰河，郝仁也和他们在起。队伍是昨天下午出发，现在已经毫不停歇地行进将近二十个小时，而刚才消失在地平线城市废墟是裂谷市最后个城区——据说再往前直到灰河都不会再看到任何城市遗迹，接下来两三天里，这种荒凉旷野将是路上唯景观。
郝仁和诺兰等人共同乘坐着第二辆装甲车。这些车辆有着宽敞内部空间，似乎是专为运输人员改装过，而中间这辆车更是保护最严密辆：灰狐狸客户就在这里。
两个面无表情男人坐在车厢后面，身上穿着与佣兵们不样制服，据说他们是白河商会研究人员，另外两名来自白河商会高级保镖则分别坐在两旁，他们是负责保护研究员以及监视灰狐狸佣兵们工作。诺兰任务就是把这四个人安全护送到北地环塔——然后至少让其中个研究员活着回来就行。
以上是白河商会发来委托原文。
这四个“客户”几乎不和佣兵们交谈，他们只是偶尔自己低声讨论些事情，而且尽量避免被别人听到。关注这些人显然是没什
意思，于是郝仁转头看着镶嵌在车厢上显示屏，屏幕上可以看到装甲车外情况，不过外面景色只有成不变废土。乌兰诺夫低声咕哝句：“这鬼地方，连游骑兵人都生存不下去。”
“放松点，咱们现在位于这个世界上最安全地区。”诺兰在车厢对面坐着，双手枕在脑后，眼睛微微眯起，并且很不雅观地将脚搭在前面钢制扶手上，“在这地方碰不到人类，仅有危险只不过是土壤和水中剧毒而已。”
卡尔抱着自己大型步枪缩在车厢角，听到诺兰话之后吸吸鼻子：“嘶，那可真够安全。”
郝仁看看坐在车厢末端四个白河商会成员，凑到诺兰旁边坐下：“你知道他们是去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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