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休息吧，让车辆转换成自动驾驶，接下来两天时间用不着司机。”
“收到，老大。”
尽管黑街与零都市是距离北地废墟群最近
人类聚居点，但从那里前往北地环塔仍然有相当远
段距离，这片生命禁区对普通人而言是绝对无法逾越禁地，即便专业佣兵们也需要现代化装备支撑以及最佳身心状态才能应对。在接下来两天夜里，车队在自动驾驶系统引导下不断靠近北地废墟群，随着目地逐渐靠近，众人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诺兰带出来这些本来都是灰狐狸部队中最勇悍、最忠诚批人，但到
这里，他们中仍然开始弥漫起不安情绪。
“被纳米机群杀死是件很恐怖事。”在旅程第四天，乌兰诺夫对郝仁说道，“死亡过程在感觉上很漫长，而且通常是从内脏开始。身体被溶解时候会伴随着极端灼烧错觉以及撕裂感——更大压力则来自心理上。你会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正在变成某种异质化物质块……而且这个感觉会在数分钟内不断重复。”
郝仁正在看着车子外面景象，乌兰诺夫话让他感觉怪怪：“你在这儿说这个算动摇军心吧……”
达。这些年去北地家伙基本上都是冲着那些东西去。”
“战前科技……”郝仁低声咕哝句，“真还能派上用场
……”
“你又是为什要去那地方？”诺兰抬起只眼皮，“
听说你早上把你妻子安葬在黑街外面旷野上，这看来你去北地应该不是送死。”
郝仁无奈地扯着嘴角：“精神状态向很正常好吧？去北地环塔只是想确认些事情……反正跟你们没啥利益冲突，只是搭你个顺风车而已。”
诺兰突然张开眼，认真地看着郝仁：“说实话，直觉得你是个不太对劲家伙，从第次见面就这感觉。”
乌兰诺夫嘶哑地笑起来，笑声中似乎带着恶作剧意思：“只是想提醒某些人，别对那些看上去正在沉睡纳米机群感兴趣，它们说不准就会突然活过来。”
来自白河商会两名研究员抬头看这边眼，眼神中似乎带着不满。
这时候车厢喇叭里突然传来头车驾驶员呼叫声：“灰河！前面是灰河！老大，到灰河！”
“灰河”两个字仿佛针强心剂般惊醒气氛沉闷佣兵们，众人纷纷抬起头握紧手边武器，种混杂着不安和兴奋情绪从他们身上弥散出来。诺兰立刻拿起自己装备包站起身：“所有人，带上电磁休
郝仁笑笑：“哪不对劲？”
“太乐观，太平静，太无所谓。”诺兰转过头去，“开始以为是你神经不正常原因，但现在看来不是这样。你让想到那种在和平时代出生长大人……但那种人在这片焦土上又不可能像你样长时间保持这种心态。”
听到诺兰话，郝仁也仿若不经意地提句：“你看着年龄不大，倒是挺能看人啊。”
“年龄不大……”诺兰轻声重复遍，同时抬头看着车厢中显示器，随后她按亮身旁车载对话装置，呼叫正在前面驾驶室里士兵，“金，们越过旧17号公路？”
驾驶室中士兵报告道：“几分钟前刚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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