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有日月星辰地下世界仍然有着昼夜变迁,引发昼夜变迁是天空那些云层。
现在云层散发光芒正在渐渐变暗,并由亮白色转为种令人心情沉静暗黄,在云朵里面发光微生物整齐划地遵循着严格时钟活动,并且显然存在互相感应和联系机能:当天色变暗时候,云层是仿佛波浪样波波“熄灭”,如同熄灯般。而随着云层熄灭,在云块背后黑色岩石穹顶也变得更加昏暗不清,从地面上几乎无法再用肉眼将其分辨出来。
“这些云块里微生物定是长子精心设计结果。”郝仁看着黄昏降临,随口对薇薇安说道,“开始还以为这颗星球上长子清洗整个生态圈,但现在看来它和卓姆样接到保护次子命令。只是这样来解释不清东西就更多——表层地壳那些扭曲怪物就没法解释。”
薇薇安略有些心不
正如薇薇安说那样,把信仰当饭吃人是几乎没办法交流——至少在有关信仰问题上是如此。
戈塔鲁格应当是这个遗民社会中信仰最坚定,也是最维护传统老者,他有着别人不具备丰富经验和古老知识,但却习惯把切不容易解释事情都归结到女神指引上。他把书卷中记载古老历史告诉郝仁,但这历史背后真相恐怕就只能让郝仁自己去推导。
按照戈塔鲁格说法,太阳王朝终结日期基本上与梦位面出大事时间相符,所以应当是在女神陨落后,这颗星球及其周边小片空间被抛出梦位面并被卡在现实之墙上。
天穹合拢则是长子为应对阳光消逝所带来自然灾难而进行紧急行动。
在长子制造表层地壳同时,原始地表生态环境应该是遭遇灭顶之灾,然而某种力量——或许真是创世女神之力——保护这颗星球上人类,让他们在较为安全地方熬到生态圈重新趋于稳定。
在长子用触须制造出天柱巨树以及树冠穹顶之后,幸存下来人类建造最后座大城市“多拉席尔”,随后在未曾入住情况下便将其舍弃。
戈塔鲁格说法是女神下旨让人类舍弃城市,但郝仁估计真正原因应该是气候变迁。
以上这些便是梳理之后较为可信历史真相。
老人精力有限,并不能长时间接受郝仁询问,所以在谈几个问题之后郝仁便带着其他人暂时告别戈塔鲁格。盖泽尔已经为这些“神圣客人”安排最高档毡房以作休息,但那位憨厚部落战士仍然感觉诚惶诚恐:他觉得自己用凡人房舍来招待女神是种极大怠慢,然而这小小游牧部落实在是没有能力在夜之间为薇薇安建造出符合古代记录神殿来。“女神降临”对这些部落民众而言实在是个太有冲击性事情,事实上直到现在仍然有大半人处在云里雾里状态,跟做梦样不敢相信今天听到消息:他们崇拜并坚信女神存在,但后者真出现在自己身边之后还是让大部分人蒙圈。不过作为当事人薇薇安倒是对这切都毫不在意,她很高兴地接受盖泽尔安排住处和食物,随后便跟郝仁起来到毡房外面,两个人起欣赏着天色渐渐暗淡下去时这个世界独特景观。
这是没有阳光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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