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脑是所有代行者
最高统治节点，如你所知，它位于月面基地堡垒中，十三个巨型服务器组成
它思考装置，而在天顶座核心，则有主脑二级中枢，负责将主脑命令直接传达至空间站要塞。”N-4淡淡地说道，“
直以来，代行者们行动都是由主脑统指挥，它把指令下发至各个兵营和工厂服务器，然后再转发给
们每个个体，数千年来，这个过程从未出过问题。”
“然而在数年前，主脑发布指令中开始出现混乱。”
“它开始频繁地修改对母星地表作战计划，在月面基地生产程序中增设
曲现象，有高能量释放过程。”郝仁微微点着头，“没错，这应该是刚刚结束跃迁过程……那些所谓‘陨石’是超时空传送过来。”
“怀疑那些‘陨石’直到现在还卡在长子体内，在地幔深处或者地心附近。”薇薇安说道，“咱们可以找找，或许它们能揭示切秘密。”
“当然要去，但在捅马蜂窝之前，更对天上那个社会感兴趣。”郝仁点点头，注视着N-4那双看起来几乎和人类模样眼睛，“现在你能跟们说说天顶座和月面基地发生变故
？关于……情报封锁之类。”
天顶座和月面基地发生变故，这点N-4之前并没有细说，但从她只言片语中不难意识到这点。这个由百分之九十九人工智能和百分之人类组成幸存者社会并不像郝仁之前最差猜测那样——是个已经失去所有智能单位，仅依靠低级AI维持运转机械群体，恰恰相反，不论是传说中居住在堡垒中人类，还是眼前这两位与人类几乎没有区别人工智能少女，他们都有着自己思维和判断能力，因此他们对巨龟岩台号不闻不问就显得尤为诡异，哪怕人工智能们思考方式更加死板、更加遵循命令行事，那他们发令者也该意识到艘坠落在自己母星上飞船是多值得关注之物。
而且N-4之前还随口提到天顶座和月面基地有情报封锁情况……这就更不对劲。
N-4微微闭起眼睛，身体中发出阵轻微嗡鸣和电流音，似乎她逻辑电路正在进行某种复杂判断，最终她好像是通过逻辑上“安全评估”，睁开眼对郝仁点点头：“通过对刚才交涉内容进行重整分析，判断你们符合们任务要求。”
“主脑发生混乱。”
听到这句话，最惊讶反而是坐在旁边N-6：“这不可能！逻辑上不成立！”
“否认，逻辑上成立，主脑也是有规律可循人工系统，它是存在发生故障或混乱可能性。”N-4严肃地看着N-6，尽管对代行者而言，主脑就如同他们最敬爱君主与父亲样重要，但面对事实，N-4只能这样说道，“其实征兆早在数年前便已显现，只是所有下级节点都无权访问相关数据，导致们这样普通代行者不知道主脑发生变化而已。”
“数年前便已显现？”郝仁听着有点意外，他还以为这又是跟以前样，自己走哪哪出事事儿逼光环在产生作用，却没想到原来那个“主脑”好几年前开始就不对劲，“天上到底发生什？啊，你最好能顺便跟们详细说说主脑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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