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命令
们来到地表，寻找那艘坠落在母星上
异星飞船。”
“原来是这样……所以你们就来
。”郝仁仿佛终于想通什
，他向后靠在椅子上，看着N-4眼睛，“那主脑有没有告诉你们，找到这艘飞船之后做什？”
对方回答很干脆：“没有。”
“连任务最终目都不知道，就这来？”
“主脑发布命令必须服从，因为它代表着人类意志。”N-4回答相当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到让人无语程度。
大量不必要、甚至是重复生产任务，它下达大幅度增加派往母星攻击梯队命令——即便这种盲目增兵会导致超出月面基地承受能力生产和维修压力。”
“主脑信息流内开始出现矛盾，尽管只有寥寥数次，但却已经是前所未有现象。”
“所有这些迹象都是在这几年内出现。”
N-6瞪大眼睛，盯着N-4：“为什从来不知道这些事情？不是指权限问题……就是战斗人员，但怎从来没收到过这些异常指令？”
“因为主脑十三个巨型服务器中有七个服务器在这些错误指令发出之前便撤回它们。”N-6静静地答道。
郝仁知道，对方终究是个人工智能，即便已经和人类相差无几，但在逻辑思维或者说世界观方面仍然是和普通人不
样，所以他略过这个话题，直接抛出另外个问题：“那让猜猜……在你们来之前，禁止其他人来到母星表面寻找不明飞船应该也是你们主脑吧？”
“是。”
郝仁心中动：也就是说这些错误指令其实并没有真正发送出去，而是在主脑系统内部循环时便已经被它自己给否决掉，这些未发布指令并没有产生真正影响，而只是留下些系统日志？
那为什N-4这样个和N-6权限差不多普通“代行者”会知道这些事情？
N-6果然也在好奇这个：“N-4，你为什会知道这些？”
“因为主脑直接联系们。”N-4指着自己胸口，“没有通过那些服务器和中继站，而是直接将信息传递到们逻辑电路中。看到主脑在这几年内系统日志，并接受个命令。”
郝仁和薇薇安异口同声：“什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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