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打坏这只也没换掉,而是把缺口换到里面让人看不到?”
罗非话音未落,内宅方向外传来阵老妇人轻咳声:“咳、咳!……”
两人回头,正看到老门房跟着个衣着整洁得体老妇人走进来。
“这位是们老夫人。”老门房大声说道。
马夫人随后朝老门房挥挥手,将其退下。
“你们等着!去通报!”老头儿说完便朝内宅方向走去。
此刻,客厅里就剩下罗非、小曼两人。罗非背着手仔细地看着客厅墙上挂着大小小照片。
小曼则环顾四周美轮美奂巴洛克式装修与精美家具摆设,不禁轻声赞叹:“哇,有钱人房子真大真气派!”
罗非瞥小曼眼:“乱发什感慨,只是以前有钱。”
“你什意思?”小曼回头看向罗非。
着罗非拈起小撮砂子所有所思。
当罗非离开,故作不在意小曼急忙俯下身,也仔细看看罗非扔掉砂子,脸疑惑。
三人随后走到道路尽头。左边是马家大房子,右边是敞开式车棚,棚里停辆汽车,车棚旁还有座狗窝。
罗非闲庭信步地像个游行乐队指挥,轻吹着口哨挥舞着手杖朝车棚走去。
口哨声才吹出几句,狗窝里突然窜出只拴着链子德国牧羊犬,冲着罗非就是顿狂叫。
“你们是巡捕房来?”马夫人缓缓坐到沙发上。
“马夫人您好。”秦小曼走到马夫人面前,欠欠身,“是警探秦小曼,他是巡捕房顾问罗非。”
马夫人抬眼看看小曼和罗非,眼神波澜不惊,:“警探,顾问……博远病,你们有什事就跟说吧,是博远母亲。”
“马博远真病吗?”罗非踱着步子,徘徊在马夫人身后。
马夫人叹口气:“是啊,自从梦竹出走后,这孩子天天茶饭不思,躲
“以为你刚才跟在后面看明白,原来你只是有样学样啊。”罗非挖苦番后,继续说道,“外面步道整体铺是颗粒均匀白砂,最新补充小部分却是不值钱有杂质灰砂;客人来连茶水也没有,说明整个房子里除刚才那个耳背老头没有其他佣人,应该是付不起工钱都辞退;还有这博古架……”
“博古架又怎?”小曼气鼓鼓地问道。
“博古架特点是四个字‘错落有致’。”罗非说着用手杖指着博古架上花瓶,“可你看看,这些清色花瓶,样式、颜色、描画都重复,说明这家主人只剩下这几个花瓶是古董,为充门面只能全部摆上来,所以没有选择余地。”
“说不定人家主人就喜欢这个样式花瓶呢?”小曼倔强地说道。
罗非微微笑,伸手慢慢转动着其中个花瓶,随即瓶子后方露出个缺口。
“阿福!回去!”老门房声呵斥,那只大狗立刻停止狂吠,但是依旧龇着牙死死盯着罗非。
“还真有狗!”罗非用手杖做出个击剑进攻姿势,可看到狗呲牙立刻还是被吓得连连后退。
小曼在旁看着觉得好笑,然后走过去拉住罗非:“房子在那边。”
“看见。”罗非梗着脖子,又立马恢复回傲慢姿态,轻轻收回脚,优雅地转个身朝着大房子走去。
随后,老门房把两人带进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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