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见解可不像是
个低阶德鲁伊、半吊子古董鉴定师、蹩脚潜行者、假冒伪劣隐士能说出来
，”高文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些满脑子宗教史和魔法史学者恐怕都说不出这些话来。”
皮特曼顿时被吓
跳，紧接着脸苦相：“
就说不该说吧，说出来就是祸……”
“又没说要拿你怎
着，”高文话锋转，“每个人都有点秘密，你有，也有，琥珀都有，没什大不。”
“这怎还突然扯上琥珀，”皮特曼撇撇嘴，心中稍微安定些，“不过您刚才说那些满脑子知识学者说不出这些话……这点可不同意。”
边说着，小老头边嘿嘿笑两声：“德鲁伊历史不是秘密，神术与魔法也都不是秘密，普通人或许受限于身份地位所以知道少，但那些位居各个教派顶端，能查阅所有资料，而且脑子格外好使大人物们难道就想不到跟样东西？
伊是职业中奇葩，也就压根不相信他虔诚度，而是继续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直到皮特曼自己都绷不住，主动摊手：“当然还有个解释……”
高文笑起来：“就是想听听你这个德鲁伊看法。”
“不是人类窃取神明权柄，而是神明截断本就属于人类力量。”皮特曼用简短话语，说出足以在这个时代吓死票人内容。
当然，他也就敢在这个远离教会中心，而且领主本人也不信教地方这说说。
看到高文在听见这些话之后并没太大反应，反而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皮特曼呼出口气，不紧不慢地说道：“您应该知道，除已经变成法术德鲁伊神术之外，所有其它神术都是‘严密自锁’，只有对应教派神官可以在遵守教义进行神术仪式前提下施展神术，而只要有个条件不符合，哪怕是最最简单圣光术也不可能被释放出来——强行释放话甚至会产生咱们刚才提到失控和吞噬现象，这是为什？
“最聪明那些人心里都清楚着呢，没人说出来罢。
“毕竟，他们够不到神啊……”
“三千年前德鲁伊还是神职人员，使用是和圣光之神、战神等信仰体系差不多自然神术，那时候德鲁伊释放神术其实和别神官差不多，也必须严格遵照规矩来，稍有偏差就会导致神术失控——就是所谓神罚，但后来发生传说中白星陨落事件，大家都施展不出神术，甚至祈祷也得不到任何回应，结果反而用释放魔法方式把本应消失‘自然奇迹’给用出来，您觉得这是为什？”
高文没有吭声，心中却渐渐浮现出个答案：
因为管理员掉线……
心中闪过这些念头之后，高文再看向皮特曼眼神就变得异样起来。
皮特曼不自在地缩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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