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嗯，只可惜你是干完
行再干行，如果你是兼职
话，估计能赚得更多些。
娜娜显然没听明白，她拿起片薯片，塞到嘴里，问道，那你是干什
啊？
没有言语，望着前方。
娜娜问，怎。
说，没事娜娜。你别下来。
下车，利索地打开钱包，再次掏出百块，塞在老大爷手里道，大爷，啥也别说，您也补补吧。
开在夜色里，娜娜说，你损失百块啊。
说，损失两百。
点疼。
看着马路之隔，娜娜吐得更加激烈，她泪光闪烁着看着，向摇摇手，赶紧掏出百块钱，塞在老人手里，说，老大爷，朋友不舒服，得去帮她提东西，你自己要不去买点补品补补吧，对不起啊。
塞钱就跑。老大爷没有异议，把钱折好小心翼翼放进兜里，继续推着液化气罐缓缓走向前方，顺着他来方向看眼，几里之外，在夜色和橘黄色灯光边缘，掩盖在不知名雾气里有个工厂，那里杵着两个大罐头，想来老人是刚换完液化气推回家。拍拍娜娜背，娜娜说，你别拍，你拍得想吐。
说，电视里都这样，娜娜。
娜娜从包里掏出纸巾，擦擦嘴，说道，去车里吧。
娜娜说，你告诉啊，吵架可有手。
终于锁定到个有音乐频率，里面正播放着张雨生《未来不是梦》。叹口气，说道，娜娜，算，不要那争嘛，就百块钱，人家毕竟是老人，你和老人斗，你怎都会吃亏。
娜娜在座位上撸着袖子说道，是孕妇。
笑着说道，你们倒是个级别。你说说，你在干小姐这行之前，你是在干什啊？
娜娜打开包薯片，说道，学生。
掠眼那个赤膊男子，他没有丁丁哥哥那样气质，他只是个露天台球厅流氓，但他跳在台球桌上讲话幕像是丁丁哥哥会做事情。此时已经比当时丁丁哥哥大很多岁，但总觉得没有任何点及他。他背上行囊，留下几句话就走，而想要开完这条公路却准备足足四年，每次总有推脱，要不是怕车坏，就是怕自己没准备好，也就是5476公里路。低头看里程表，已经开500多公里。可是在哪个省夜幕里，不是特别确定。只记得第次开300公里，然后就在那里停几个月。因为迎接朋友时候还没有到来，他出狱时候变。这次应该是真正旅程。
娜娜坐在车里，说，这里好闹啊，们往前开吧。
说，好。轻轻地往左把方向掰出来，还没有开米，又个老大爷手臂撞在反光镜上。
不准开，小伙子。
老大爷嚷道。把头探出去看，换个老大爷。老大爷指着骂道，现在年轻人还有没有礼貌啊，开着汽车，撞人都不知道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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