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然睁开。他不让她躲避,灵巧捕捉,慢慢诱她陷落沉醉。
由被动到情不自禁,苍白脸点点红起来,细指无意识揪住衣袖,漆黑眼瞳渐渐朦胧。不知何时,他唇吻上小巧耳,轻尝薄得近乎透明耳垂,让她像朵被风吹过莲花般轻颤,又落在纤白颈,印证是否像无数次想像中般柔滑,细致锁骨诱人凹陷,他烙下个个印记……黑发如水披散,修长手在发间穿梭,恣意撩拨着温度……
……放肆手指顺着衣缘,不安份滑入……他忽然不动。头埋在凉丝丝秀发中,许久才抬起来,幽暗眸子含着笑。“对不起,忘……”
低头看看半开襟口,她蓦然烫红颊,时竟说不出话。他指尖搭在层层绷带上,掌心……覆住柔软如鸽子似胸。隔着亵衣,隆起温润酥软几乎让他瞬间丧失理智。不是指下绷带提醒……有那刻,倔强冷漠素颜褪去层层防卫,无力任他放纵,柔弱而无措,美得不忍释手。恁般别扭人儿。每每在稍微接近时候拉开距离,置身事外疏落,重重戒备心多疑而警惕,拒绝任何探索,随时可能转身远逝。
唯有情动刻,方能约略窥见真实。想起迷梦惊破后迦夜说不出话羞窘,唇畔浮起抹笑意,俊颜和悦而欣然。至少在谢青岚眼中如此。
“大哥,三哥。”他稍稍抬起头。“那天事情就是这样。”谢曲衡叹声,对这个小上甚多弟弟既疼又责。“你可知错在哪里。”“青岚不该疏忽不察,引狼入室。”“还有呢?”反思半晌,谢青岚摇摇头。“以你自省,该当如何惩处。”少年迟疑不决,久久未能答腔。
白家并未对他过于谴责,轻易原谅这场失误。白昆玉只道己身不察,揽过大半责任,反是对他愧疚多有劝慰。“回谢家入刑堂领二十杖,重修德训,与初学弟子同受训持诫,三年不准外出。”谢云书替他作决定,谢青岚闻言色变。“三哥!”谢曲衡也皱皱眉,微有犹豫。“会不会重点。”
青岚自幼娇宠,如此之重责罚从未领过,尤其是贬为初学弟子,更是添层羞辱。谢云书看着那张不服气脸,轻笑声。“你认为自己只错处?”“青岚不懂三哥意思。”少年扬起头,声音也硬起来。“未能明辨是非,贸然出手妄解市井纠纷,此其。”倚仗家世擅作决定,妄自将敌人死间带入白家,此其二。”“时有过往,却对敌人行止无所察,全无警惕之心,此其三。”“善恶不分,确知对方身份后仍心慈手软,缺乏决断。此其四。”“未察形势,冲动无谋,轻易被敌攻心致愠,此其五。”“言辞无礼,对救困之人恶言相向,德怨不分,此其六。”“宽已责人,对自身之过放纵,全无省悔之心,此其七。”“以上种种,有什理由辩称惩处过重,没让你入后山禁足十年已算轻。”声比声严厉,说到最后,谢云书面如寒冰,毫无转寰余地。
谢曲衡沉默下来。谢青岚终是不服,“只怕在三哥心里,第六条才是最不可恕。”“你还有脸争辩?”谢云书倒也不恼,冷冷道。“问句,假使那日她不在,后果如何。”谢青岚住口,心下仍是意气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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