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若非玉点叫得厉害怕到眼下都没人发现。”玉点是谢夫人养小狗,此刻乖乖伏在主人脚边,忽哧忽哧喘气。虽已届中年,谢夫人看上去仍然柔弱美丽,完全不像五个孩子母亲。坐在榻边还握着迦夜只手,目中满是怜惜。
“手这冰,莫不是受风寒,要不要多取些锦被来。”谢景泽指尖按上细腕,仔细切好阵又换只手,刚放上去即被震开,迦夜睁开眼。觉察到她想坐起来,谢云书藏住心焦劝慰。“这是二哥,自幼随国手学医,相当高明,且让他帮你诊诊。”早该发现她异常,晨起初见就有什地方不对,被她掩过去,仅说是想翻翻医书。以迦夜警惕多疑,必定是觉得身上极度不适才会如此,他却大意忽略,心下极是懊悔。
迦夜仍是苍白羸弱,勉力摇摇头。“要回去。”“那怎成,你这孩子未免太不爱惜身体。”谢夫人薄责,抽出素巾替她拭拭额上汗。“连病着也不顾,看都疼成什样子。既是书儿朋友,又救过岚儿,难道还怕谢家吃你不成,安心在这养好再说,若是继续这般糟蹋自己,别说令尊令堂,便是也要生气。”怀里人不动,谢云书讶异看着迦夜收起桀骜执拗性子,沉默任谢夫人碎语唠叼,没再说反对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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